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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靜一下,決定不要眼大肚子小。大不了多跑幾趟,也好過違反「規則」。
兩人打完飯,季寒川在餐廳略略看過一遍,最後停留在兩個女生桌邊。
他問:「這裡有人嗎?」
兩個女生抬頭看他,眼裡帶著點審視意味,回答:「沒有。」
季寒川自如地招呼朱葛:「來坐這裡。」
朱葛跟著他,放下餐盤。
季寒川又道:「和這兩位小姐交流一下。」
朱葛:「……?」滿頭問號。
兩個女生也顯出點驚詫,看著季寒川。
季寒川指一指朱葛,說:「這是他的第八場遊戲,遊戲經驗三個月。你們呢?」
朱葛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兩個女生也擰眉,審視之色愈濃。
最終,其中一個短髮、發梢被剪得亂七八糟,彷彿狗啃的女生先反應過來,回答:「我是胡悅。第八場,兩個月。」
另一個女生跟著回答:「吳歡,十場,四個月。」
季寒川友好地:「我確定一下,你們的房間裡是不是也沒行李、沒錢,沒手機,只有一身衣服?」
胡悅煩躁地扒拉一下自己的頭髮,說:「是。不都這樣嗎?」一頓,「哦,你是看我倆沒手機,就直接過來了?」
季寒川應一聲,心裡琢磨:都是八場十場的……那我應該也差不多?
他在心裡擬了遍之後和人自我介紹的臺詞,聽胡悅一針見血,道:「……既然你們坐在這裡,就是想交流資訊的意思吧?我就直接問了,你們兩個,早上有遇見什麼嗎?」
朱葛臉頰上的肥肉顫了顫,看一眼季寒川。
季寒川恰好低頭研究菜色,沒看他。
朱葛遲疑一下,說:「有,在電梯裡。」
胡悅皺眉:「仔細說說?」
朱葛便描述方才自己看到的畫面:電梯闔上前的最後一秒,裡面忽然多出一個渾身扭曲的女人,身上全是血,看起來像是電梯事故墜亡,然後又「站起」,一臉怨懟地看著電梯外的玩家——也就是他自己。
另一名女玩家吳歡在一邊,沉吟:「這應該就是這次遊戲的『規律』?會透過一些日常小事踩雷。現在還好,到第六天、第七天,應該就很艱難。」
季寒川聽在耳中,想:看來玩家之間的氛圍還不錯。
但也不能直接下結論。
他抬頭,補充:「還有,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想下一樓,但電梯直接下到『負十九層』。外面是一道走廊,我們沒仔細看,但粗略看起來,和上面差不多。」
說到這裡,朱葛又是一抖。
季寒川則夾了一筷子小菜,堅決履行「邊吃邊談」的傳統美德。
小菜入口,味道不錯,配饅頭稀飯正好。
然後又嘗了口剛才拿的小蛋糕。
蛋糕蓬鬆綿軟,帶著一絲剛剛烤出來、恰到好處的焦香。
季寒川在心裡,給廚房師傅打了個五星好評。
吳歡喃喃道:「地下嗎……不知道是電梯的問題,還是『其他東西』。」
面對這種自己不太懂的領域,季寒川很虛心,並不發表意見、插入吳歡的分析。
但等了片刻,吳歡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緒。季寒川無奈,看一眼胡悅,問:「你們呢?你頭髮這個樣子,看起來還沒吹乾,是洗頭的時候遇到了什麼?」
胡悅沉默片刻,點頭:「對。我是在浴室被『重新整理』出來的。一過來,就是在洗澡,然後覺得哪裡不對,噴頭流出來的東西有些粘、腥,還有東西拽著我頭髮……還好旁邊有一把修眉刀,又是第一天,那些玩意兒也不兇……拿修眉刀割了點頭髮,浴室就恢復原狀了。」之後看著亂糟糟的頭髮,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