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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剛才在圖書館,梁佳明說見過趙元暢。
可下午在梧桐街派出所,梁佳明沒有和她坦白這個情況,是怕她接受不了?
呵呵,真把她想得太脆弱了。
如果趙元暢因為搭上大額的軟飯票,才和她分的手。
那她要找到趙元暢,問他要回那些戀愛借款。
當初,趙元暢紅著眼眶找她借錢買手機、買機票,說以後會還,她心軟道:「我們兩人之間,這麼客氣幹啥……」
如今想來,趙元暢是真不跟她客氣,兩人在食堂吃飯的時候經常刷的是她的卡。
渴了喝瓶飲料刷的是她的卡。
連坐公交車外出也是刷她的卡……
之前,為了追到她,他可是下了不少血本,甚至在她生日的時候,燃放百響煙花,驚動了學校保安。
面對「先揚後抑」的愛情發展歷程,她偶爾疑問:「你最近手頭比較緊張?」
「我爸爸最近住院,手頭確實比較緊張,我現在開始做家教,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一個人負擔開銷。」
當郝心晴得知趙元暢的父親住院的訊息時,她的心情頓時沉重起來。她把所有的顧忌和猶豫都拋到了腦後,她只想儘可能地為趙元暢提供支援和安慰。
她緊緊地挽住趙元暢的手臂,希望透過這個簡單而直接的動作,讓趙元暢感受到她的關心和支援。
「你爸爸生的什麼病?我可以和你一起去看看嗎?」郝心晴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她的眼神直視著趙元暢,試圖從他的表情中尋找答案。
「他老人家住的是無菌病房,不要說你,連我都看不了。」趙元暢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那時,郝心晴也沒想那麼多。她更沒有想到的是趙父這一病病到了現在。
不管她如何關心趙父的情況,多次提出看望趙父,趙元暢總能找理由搪塞過去。
現在把一切串起來,郝心晴瞬間明白一切都是藉口,她被趙元暢甜蜜的謊言蒙在了鼓裡。
「同學,你有什麼事嗎?」
一個戴著半框眼鏡的警務員從警務室裡走了出來。
「我看你在門外站了很久。」警務員看著比郝心晴大不了多少。
他的觀察力非常敏銳,因為郝心晴之前站立的位置恰好位於透明玻璃門的一個不易察覺的斜角處,常人如果不細心觀察,是很難發現她的存在的。
「沒什麼,我剛失戀,心情不好。不知道怎麼就走到了這裡。」郝心晴略帶陰鬱地看向警務員。
「現在不早了,你叫什麼名字,住在哪個宿舍。你舍友叫什麼名字,我打個電話給她,讓她來接你吧。」
因為失戀想不開的學生,警務員在江大上班的這幾個年頭見過不少,所以他留了個心眼。
郝心晴思想亂飛,她沒有馬上回答警務員的問題。
見郝心晴不在狀態,警務員接著說:「還有失戀並不可怕,對生活失去信心才是可怕。與其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不適合的人身上,不如把它花在合適的事情身上。」
郝心晴在認清了趙元暢的真面目,明白了他一直以來的欺騙之後,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沉浸在感傷中無法自拔的人。她曾經被那段不健康的感情困擾,但現在她已經掙脫了那個讓她情緒低落的惡性迴圈。
只是她對未來開始迷茫,不合適的感情讓她成長,卻浪費了她的時間。
她意識到,那些被稱為渣男的人,實際上是時間的殺手。與這樣的人談戀愛,雖然可能會讓你變得更加聰明,更加懂得如何保護自己,但這個過程卻是以犧牲時間為代價的。
「謝謝您。我沒事了,我舍友給我打電話了。」
郝心晴感受到口袋裡手機的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