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句(第1/2 頁)
此時說話的溫梟,正躺在軍區醫院某單人間的病床上,右手打著點滴,左手拿著手機。
臉色和唇色一樣蒼白的,沒有一點兒血色,可能是剛剛清醒,眼神有些空洞的盯著'一個地方’。
臉上的表情雖然很淺,但是早已把他此刻的心情顯露的‘一覽無餘’。
宇文心聽到溫梟的話,沒有再說什麼,溫梟也沒有急著找什麼話題,時間彷彿靜止了。。。
突然,
“溫隊長,你可真行,剛醒就給人打電話,有多大的事兒啊,這是。”
個子不高,身材稍微有點兒胖,年齡35歲左右的護士長,面像很和善,一邊推著放藥的推車走了進來,一邊面帶微笑且聲音洪亮的說出了心裡所想的。
讓宇文心聽得的清清楚楚。
“你在哪兒呢?”在自我控制下,聲音中聽不出宇文心現在的任何情緒。
溫梟對著護士長,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又接著做了一個求饒的姿勢,示意擺脫她別再出聲了。
雖然溫梟是他們醫院的‘常客’,但是,平時的溫梟一本正經、即嚴肅又給人一種距離感。
沒想到,他也有這樣一面,沒有控制住自己,直接大笑出聲。
溫梟已經被護士長氣到無語,臉上也範起了血色,咳了一聲,對電話那頭的宇文心說,
“我這兒有點兒忙,有時間再聯絡你。”
“好。”
現在宇文心的好奇心已經大過了擔心,不過她也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
她自認為,這件事兒不足以放在心上。
掛掉電話,穿上手邊的外套,像往常一樣走出了辦公室。
正好到了下班時間,大家都陸續的往外走著。看到宇文心的都熱情的打著招呼,宇文心也一一點頭回應。
剛上電梯,宇文心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心姐,好幾天不見了,有沒有想我啊?”
“說事兒。”宇文心現在已經‘免疫’許洲每天‘發神經’了。
“我在你公司的停車位上呢。什麼時候下班呀?”
“什麼事兒?”
宇文心盯著電梯內顯示樓層的數字,正在一層層的下降。
“今天有什麼安排呀?”聽著聲音就知道,今天的許洲很開心。
“我要回家吃飯。”
“哦。。。那我送你回去吧。”
“行。”電梯已經到第一層了,宇文心看著巨大的人流,放棄了打車的想法。
“那我等你。”
“我馬上就到了。”話音剛落,電梯也到地下停車場了。
……
看到宇文心走了過來,許洲馬上下車給宇文心開啟了副駕駛的門。
“宇文大boSS,請上車。”說著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微微彎下腰。
“今天有什麼高興的事兒?”
可能是好久沒有回家了,宇文心的心情也比前兩天好了很多,一邊笑著問了許洲一句,一邊坐上了副駕駛。
“能送你回家不就是天大的好事兒嗎?”
“哈哈,哈,臭小子,別貧了,趕緊上車。”許洲又一次成功把宇文心給逗笑了。
許洲很熟練的開著車,走在了通往宇文心家的路上。
雖然沒有去過宇文心的家,但是許洲已經在這條路上來回好多趟了,以至於有時候他突然會覺得,那也是――他的家。
……
道路太過熟悉,有些無聊,許洲的嘴終於閒不住了,
“心姐,你傷口這幾天有沒有按時換藥啊。”
“換了。”
“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