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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沒有恢復真身前，是她的手包著他的手，如今阿燁恢復真身了，到變成他的手包著她的手了。

這雙手一看就是常年練劍的手，有些粗糙，指節處還有厚厚的繭子，寬實又溫暖。

楚夕偏頭看了他一眼，臉眼裡都帶上了笑，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或許她做的最對的決定就是，當日救下來滾下來的他，又選擇收他為徒，把自己會的都教給他，至於神判長誰愛做誰做去吧。

「夕夕，你看起來很開心。」阿燁把手握緊了幾分，她反手握上來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有多開心。

楚夕點了點頭，沒了面具的遮擋，她整個人都變得真實生動了起來，「開心，因為有你。」

一句話說的無心，卻像是一顆巨大的石頭砸進了湖泊，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水紋，阿燁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撞了一下，耳邊全是那句『因為有你』然後就是失速的心跳聲，看著楚夕的側顏不在說話。

他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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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懸崖之後，楚夕聯絡了墨羽，她記得浩渺山很大，就讓墨羽把鏡魔一族的人帶走了，安置在其中的一座山峰修練生活。

在離開前，楚夕又囑咐了鏡一幾句，將功法的修練要領全都給他講了一遍。而鏡一也盡數把鏡魔一族秘密告訴給了楚夕，這些全都是神界典籍上沒有記載的東西，楚夕聽的很認真，她怕自己的忘了，一一刻在了靈魂裡。

看著墨羽帶鏡魔一族離開後，楚夕低頭喃喃道：「欠他們的，我還清了吧。」

「你並不欠他們什麼。」阿燁走到她身邊，牽住了她的手：「你已經做的仁義至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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