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5 頁)
一抖,欒哥兒只笑著塞根手指進去,“你瞧?可不是麼?我不過一根指頭你就覺著難受了,若是你這寶貝進去了,還不知變成甚麼模樣呢。”
薛夔將信將疑看他一眼:“這…”
欒哥兒就又拉了他手按在自個兒那活兒上:“大官人,你自個兒摸摸看,是你的寶貝厲害,還是我的好?”
薛夔哼了一聲摸了一下,不屑道:“這麼個小傢伙也敢跟我比?”
欒哥兒心裡一笑,面上卻道:“可不是?我的自然不能跟大官人你比,我這可不是怕弄疼大官人你麼?”
薛夔還沒想明白,欒哥兒便前頭搓揉著他那活兒,另一隻手 轉著圈兒又塞了一根指頭進去。薛夔只覺著那後頭又軟又麻,原是並著的兩條腿,由著欒哥兒捅著他後頭兒竟是止不住的抖。沒一陣子前頭也洩了出來,下頭兒那浪水也不知哪兒來的,熱熱一陣流出來,把床褥皆溼了不說,竟還要流似的。欒哥兒那話兒在薛夔手中亦是脹大起來,將薛夔腿一抬,直攮進去。兩手扳著薛大官人的腰,只顧揉搓,麈柄盡入至根,不容毫髮,薛夔瞪目,體內是火熱躁動,忍不住的挺腰迎上去,口中只叫些甚麼連自個兒都不曉得了。
欒哥兒伏身往他臉上一親,情濃一洩如注。稍時扯出麈柄自抹了,又回身替他清理,口中只道:“好官人,此番可品著趣兒了?”
薛夔只覺著渾身像是氣力被抽乾了似的,哪裡答得出話來。欒哥兒伏下身子,雙手捧定他那話兒,又吮咂一番,才給他繫上褲子拉好被子蓋了。
諸位看官,預知這薛大官人當真信了欒哥兒的話,或是這欒哥兒又弄出些甚麼妙事兒來,咱們下回“呆霸王搖身一變 麗菊院改頭換面”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小老兒今日很得意,哈哈~~~~~~
第三十一回
詩曰:
()
正是當下,持萬卷書,滿目無人比高。
執鞭立馬,正是風流年少。
放眼望、如臨仙人島。
美不勝、白露之曉,萬里江山似笑。
夢他年春早。
慕清清流水,斜陽芳草。
雷鳴乍起,忍看捲簾珠碎。
斜雨密、孤燕空留巢。
看梢頭、桃花散落,奈何人已老。
諸位看官,這首卜運算元說的便是那少年人意氣風發指點河山,自以為天下無敵傲視古今,世人皆是以古非今文人相輕,可論真個兒的,還不是你不看起我,我看不上你。其實人之一生,莫不是勞勞碌碌辛苦之極,有幾個能有那好命投生富貴人家得享清閒?家貧百事衰,自然是有理。但便是皇親國戚,亦是有幾個笑自心裡?就是那皇上,那天子,還不是整日裡有操不完的心,理不盡的事兒。若是好皇帝,如那堯舜禹湯,便是整日裡操勞天下,記掛百姓;若是那壞皇帝,似那桀紂幽厲,就是每日裡醉生夢死,刻削不義。便又有那不好不壞的皇帝,想上進,沒那本事;想玩樂,又沒那膽子。於是小心翼翼躲躲藏藏,混得個“守成”之名也就罷了。百姓之家也是如此,沒錢的想發財,有錢的想富貴,富貴的呢?便是富不過三代了。
怎麼說起這個?這位看官,那欒哥兒心思靈巧,免不得有了自個兒的盤算。上京趕考原是避禍的,並不一定非得拿個狀元裝點門面。眼看著來了京城這一段時間,便也漸漸熟識了。心裡自然有了旁的念想。讀書一途,於他原就是被迫逼著去的,這幾年也不過是打發光陰,想他家中已是殷實,又何必一定要做甚麼大官?
更何況,當官這件事兒,有的人是豬油迷了心眼一定要去,有的人是畏如蛇蠍避之不及。有的做官,是一心一意治國,施展才華;有的做官,是全心全意掙錢,逍遙富麗。老百姓叫他們父母官,不是愛民如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