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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楊哥就不用分析了吧!他大女兒都上高中了。你用未婚的男青年舉例比較好。農家樂的廚師小哥也跳過,他沒送我糖炒栗子。」
「那我們都認識的只剩……衛嘉了,衛嘉我可說不準。」
「你是坐擁十二生肖、手拿炒栗子、頭戴大紅花的人,不能說不知道!」
「分析衛嘉幹什麼,換了我是絕對不會找他那樣的男朋友的。」
「衛嘉怎麼你了?」
陳樨驚聞她曾經的假想敵竟然看不上衛嘉,一股護犢子的情緒油然而生。她聽不得別人說他半句不是,哪怕自己在心裡罵了他無數回,才下了決心以後要和他劃清界限。
本章完
第62章 從沒見過的東西2
「我沒說他不好。不過衛嘉這種外熱內冷的小郎君不是我的菜,我勸你也不要碰。馬場一枝花,誰看了不稀罕!你以為每天來來往往的人裡打他主意的還少嗎?為什麼都看只能眼巴巴看著?你是理科生,黑洞懂吧?吞噬光和熱,可內部是絕對零度。」段妍飛做了個切喉的動作,又道:「同樣秀色可餐的男孩兒,川子不好嗎?光看著他那張臉我都能吃兩碗米飯!」
「你覺得黑洞……衛嘉會喜歡什麼樣的人?」
「喜歡他喜歡的人。」
大概是這個回答聽起來太像一句廢話,段妍飛主動對表情呆滯的情場菜鳥解釋道:「他這種人是追不到的。咄咄逼人還是柔弱小白花在他那裡根本沒有分別。他要是會喜歡別人,我敢打包票,絕對不是從外部被人攻陷的,而是他本來就看上了那個人。」
陳樨正消化著段妍飛的分析,還來不及組織語言,又有人來敲門。這地方可沒有什麼客房服務,陳樨開啟門,看到了那張能讓段妍飛吃兩碗米飯的臉。
「外面那麼熱鬧,你在房間裡幹什麼?」孫見川挾帶著一股寒風進了屋,「妍姐也在,原來你們躲在這兒吃東西,也不叫上我。」
他拿了一顆栗子坐在陳樨的床沿,被陳樨踢了下去:「坐椅子上。」
孫見川趔趄了一下,鼓鼓囊囊的外套衣兜掉出一團紅色的東西。
「咦!」陳樨就近撿起來一看,又朝段妍飛頭上瞄去,兩朵紅花看上去一模一樣。
「你們喜歡?我這兒還有!」孫見川一股腦把衣兜裡的東西掏了出來,同樣的花足有七、八朵。
這是一整個小隊的勇士對他獻上了讚美?
「廣場上請了樂隊在表演,那水平太次了!我上去問他們要不要請外援吉他手,那幾個油膩大叔對我吹鬍子瞪眼地。我一氣之下在他們對面找了個空地另開了一攤。這天兒太冷了,手指凍得發僵,我就彈彈吉他瞎唱唄。沒唱幾首歌,就圍上來一圈兒女的,還往我腳邊扔東西。扔錢也就算了,儘是這些破花!」
他嘴上抱怨,眼裡是得意的,否則也不會特意把「破花」裝兜裡帶回來。
段妍飛幽幽道:「我還以為這花只有一朵,想不到人人有份。難道是活動主辦方免費分發的?」
陳樨安慰她的情感導師:「花不是獨一份,但是冠軍的心意是獨一份的。你們說,把花送給看上的異性是不是這兒的風俗?跟閣樓上的小姐往下拋繡球一個意思。」
孫見川聽了,手一抖,花灑了一地。
段妍飛說:「也對,要擱過去,很多傳統節日裡的活動說白了都是為年輕男女求偶準備的。什麼對山歌、跳月亮全是這麼回事兒。哎,你們知道嗎,明天的賽馬又叫『搶旗』,參賽的全是未婚男女,每匹馬背上都要插一面做了標記的小彩旗。小夥子要是有心儀的姑娘,平時開不了口,就會在追逐中想辦法去摘對方的彩旗。要是彩旗弄到手,姑娘在賽後也收下他的彩旗,兩人的事兒就成了。」
陳樨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