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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意味著,你的悲苦
將你擊倒在那孤苦的樹下,
而今朝今昔、明日明夜,
聖明的上帝還將與你同在。[1]
當我聽到在我們彼此間發生的痛苦行為時,我多次想到上帝的悲哀。這些可怕的事情難以用言語表述,也讓我們對自己是否有權利被稱為人產生了懷疑。在這樣的時刻,完全可以理解為什麼把這些可怕行為的實施者叫做魔鬼,而不值得再把他們視為人。他們的行為使所有正直的人充滿了義憤和憎惡。這些罪犯來自長期困擾我們這塊土地的衝突各方。
5名警官在大赦申請中,詳細講述了他們在比勒陀利亞地區是如何殘酷折磨幾十個所謂&ldo;恐怖分子&rdo;,殺害他們並處理屍體的。電擊這種刑罰已經司空見慣,以致其中的一個警官可以無動於衷地說&ldo;我們像對付前兩個人那樣審訊了塞法魯&rdo;,如同例行公事,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實際上,委員會確認,安全警察認為使用酷刑是理所當然的事。
請看看5個警官之一、准尉保羅&iddot;範&iddot;弗任警官的證詞。他曾屬前德蘭士瓦省北安全分局,被同事稱為&ldo;電工&rdo;。
我們像對付前兩個人[傑克遜&iddot;馬科和安德魯&iddot;馬庫貝]那樣審訊了塞法魯(哈羅德&iddot;費羅)……我們使用了一種黃色的羅賓牌可攜式發電機,對他的身體進行電擊,逼他開口……一共兩條電線,分別接在他的腳上和手上。我們開啟發電機時,他的身體挺得僵直……塞法魯是個堅強的人,而且堅信……自己做的是對的……審訊後,他供認自己是沃特班克非國大的高層組織者……
喬&iddot;馬馬塞拉把刀子從下面捅進他的鼻子後,他給我們提供了更多訊息。他請求饒命,還問是不是可以唱&ldo;nkosi sikelel&r;iafrika&rdo;(《上帝保佑非洲》)[2]。然後,他說我們還不如把他殺了。他還說非國大終有一天會掌權,種族隔離不會長久……(我們把馬科電死後)馬馬塞拉用非國大旗幟蓋住了他的屍體,而塞法魯在一邊唱著&ldo;nkosi sikelel&r;iafrika&rdo;。然後,我們把馬庫貝也電死了……
我們只有殺了他們,才能摧毀整個組織。誰也不知道他們出了什麼事。之後,我們用地雷把他們炸成了碎片,讓別人無法辨認……必須搞得好像他們是在布地雷……我們不喜歡幹這種事情,也不想幹,但我們必須阻止他們殺害無辜的婦女和兒童。此外,我們和非國大在交戰,也必須除掉他們。塞法魯在我們殺害他的過程中的表現,讓我對他深感佩服。
德克&iddot;克埃茲曾是比勒陀利亞附近&ldo;vlakplaas&rdo;的頭目。這實際上是臭名昭著的警察死刑隊的總部。克埃茲、阿爾蒙德&iddot;諾夫梅拉和大衛&iddot;施卡蘭加為謀殺德班著名律師格里菲斯&iddot;姆先格而申請大赦。
克埃茲對大赦委員會說:
決定是納塔爾港安全警察局的揚&iddot;範&iddot;德霍芬準將……作出的,他告訴我(姆先格)是肉中刺……因為他是所有非國大幹部的教官……而且他嚴格以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