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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就開始被指婚了,他愣是能一氣兒拖到如今,怎麼不乾脆繼續拖下去了?
“你也知道,他——如果事兒叫別人知道了,他就毀了。”
“沒那麼嚴重。”林沫道,“是你一門心思地想著,又不是他也有意思。再者說了,現如今,哪個假正經不養著幾個孌童?你也說那忠順王和琪官了,多大點事。”
水溶愕然地盯著他。
“嗯?”林沫淺笑。
“原先以為靖遠侯是個極守規矩的人,想不到,呵呵,竟然如此地‘開明’。”
“好說,我雖然自己不愛好這些,但若是人家一沒殺人放火,二沒打劫害人,三沒犯法鬧事,我有什麼好計較的?”林沫聽得那依依呀呀的曲調實在是厭煩,把手裡頭的棋子扔到了一邊,“看來忠順王爺是打算給王爺添一房側室了?”
水溶預設。
“王爺大喜大福。”林沫拱手道賀。
水溶冷哼一聲:“帝后賜婚,自然是不必說的,再有忠順王一系的側妃入門,我這家裡,是不要指望有安寧日子過了。”
林沫贊同:“想來也是。”
因著皇帝的恩寵,又有容嘉的關係,靖遠侯府今年倒比去年要熱鬧一些,不過兄妹二人在孝中,並不曾張揚,卻有意想不到的客人上門——正是那薛大霸王。
那薛蟠年前見過林沫一面,心裡直癢癢,可惜並不曾細談。好容易捱到過節了,那榮國府不知怎麼的,犯了人家的忌諱,索性推脫在孝中,只派了兩個婆子來拜年,更是連元宵燈會都不曾來。元宵節時,貴妃賞了不少好東西,他妹妹也得了不少,只是聽說,那史家的大姑娘得的和寶玉一樣,薛姨媽當時差點沒掛住笑意。回來就同他商量,今年是大選之年,寶釵還是可以進宮的。
可是寶釵先頭進京,是打著小選的名義——選的是公主侍讀,就是個奴才,小選的名額都因為薛蟠惹出來的事兒給抹了,何況是大選?薛姨媽也是病急亂投醫,竟然求到了王夫人頭上去。王夫人哪裡肯願意?她的元春在宮裡還沒站穩腳跟呢!不過收了錢叫薛姨媽安心罷了。到後來,還是找鳳姐,鳳姐推脫不過,又道賈璉如今不理這些俗務,倒不如讓薛表哥自己在京裡頭走動走動。
這薛蟠也是有幾個狐朋狗友的,不知道是誰,說起靖遠侯來:“那姓林的小子運氣也忒好,孔家的姑娘,原先只是因為大長公主的面兒封個縣主的,得了皇后的青眼,竟給封了郡君了!”
又有人道:“得了,孔家的姑娘,想來也是張口規矩閉口規矩的,小爺我寧可沒這榮耀,也不要這束縛。”
這薛蟠登時想起來,對啊,林家表弟未來的媳婦可不是皇后身邊的紅人?他心裡又想見林沫,癢癢的立刻回去同薛姨媽商量、薛姨媽是瞧不上林沫這個黃口小兒的,倒是寶釵勸道:“媽媽,我們先頭同林表哥不對,還不是姨媽說的?我想著,那林表哥自己也是個讀書知禮的,想來不差,倒是姨媽自己誤會了也不一定。何況姨媽說起林家,也不過是說那林妹妹鑽死眼不識好人心,這林表哥,是好是壞也不定呢。”薛姨媽這才起了心思,叫兒子去見見林沫。
把那林沫氣個半死。
他自持身份,沒把薛蟠打出去,心裡仍是不平,只是冷笑:“好端端的,我被一個商賈賤女叫哥哥呢!忒沒份兒!”一時有不平,叫打水來,把剛剛薛蟠坐過的地兒狠狠地洗刷過幾遍,又想起薛蟠方才的言語眼神,只覺得作嘔,那水溶瞧三殿下也罷了,好歹風景如畫,他薛蟠——真真叫人發抖。
“薛家,哼!”
第 33 章
林沫不是個喜愛出門的人,便是交友訪客,也都是按著他的心思把那個可利用須遠離的一個個地分清楚,揀那些個不會惹禍上身的人結交,而這些人也大多和他一樣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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