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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把她們再捧一捧去討老聖人的歡心,怎麼今兒個自己倒差點破了功?”
皇帝嘆道:“這不是替泰隱難過麼。是朕想的不周到,不過是看林如海有個爵位,為官也算清正,能叫泰隱名正言順的得個爵位,也圖個好名聲,怎麼就忘了這林海還修下了一門作孽的親戚!泰隱如今在家裡頭守孝,朕也見不到他,不知道如今他怎麼樣呢。”
皇后抹淚道:“你好歹還能見見他,我是這輩子都沒指望了!”
“也不盡然,他如今不是有個妹妹麼……”皇帝心裡頭思量著。皇后一聽忙道:“這可使不得,皇上剛剛不是才同臣妾說,泰隱這孩子最是護短的,他一個沒什麼感情的姑姑受了欺負,他都敢扛著寶劍去姑父家裡鬧騰的,這親自教導的妹妹若出了什麼岔子……雖說皇命不可違,可他若是忍氣吞聲地認了,心裡怨恨上了,那豈不是要我的命麼!”
皇后如此說自然是存了她的心思,她給皇帝生了三子,如今三皇子和五皇子都有正妃,末子卻被送了出去,皇帝其實是念舊的,倒不是說對這個末子多愛護,只是心有愧疚,越發地要彌補,六皇子如今可沒有正妃,若是林沫成了老六的妹夫,自然是要多加關照的,豈不是叫他同自己的兩個兒子離了心去?她有心替兩個嫡子求一求,奈何林家門第清高,如今又同文宣公成了親,萬不可能讓妹妹做妾的——皇子的妾,哪怕是未來皇帝的妾都不行!
皇帝笑道:“你想到哪裡去了,你雖育有二子,膝下無女,不若認個乾女兒吧!”
皇后大喜:“皇上此話當真?”
“如何不當真?”
“就怕老聖人要生氣,說我又行那些小家子事。”皇后略是為難,“何況若認了義女,她自然是要住到宮裡來的,只怕是……”
皇帝笑道:“等她出門前認罷!泰隱那小子護短又六親不認的性子,朕聽山東的老臣們一說,可是怕得很吶。”
帝后二人又揀那林沫在山東的趣事說笑了一番,才歇下不提。
不管元春回了蘭春殿如何忐忑,恨母親愚鈍得罪了神的聖眷的林沫,連累得她也在皇后面前沒臉,這賈母聽了王夫人的回話,病也好了大半的,只想著到底宮裡有娘娘,賈家也不至於落的名聲太差,因而對著娘娘的生母王氏,倒也沒有多加苛責,不過讓她多揀幾天的佛豆,把那些子傳話的下人狠狠地發作了一通,又叫王熙鳳重新管家,好好整頓家事。
這鳳姐雖說被林沫那一出說書的唬破了膽子,到底也是打小充作男兒教養的凌厲性子,更是看破了姑母的利用,心裡只覺得冷笑,既然叫她重新掌了家事,就得為之前的事兒付出些代價!
王熙鳳也不是沒想過自己是被林沫給挑撥了,可是人挑撥她有什麼用?林家的傢俬她冷眼瞅著,可比榮國府這入的少出的多的強,靖遠侯一等侯爵,比自己的公公賈赦還要高上幾等,林沫的才學出眾,雖說王夫人常誇寶玉的資質,只是這資質出眾了十幾年,怎麼不見寶玉下場試一試,哪怕考個秀才也好啊。林家強過他們這麼多,挑撥她這麼個小人物做什麼!
還不是她那個好姑姑,幹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兒,把黑手伸到大姐兒頭上了都!大姐兒是王熙鳳的命根子,未來的子嗣更是她作為賈家媳婦的依仗,她王夫人,手伸的太長了些。既然做姑姑的不慈,也別怪她當侄女兒的不孝。
第19章 四五六七八
黛玉到底是小孩兒心性,乍一聽說哥哥已經定了親,也把那外祖母對他們的算計略忘了一些,只拿著林沫打趣。幸而林沫也懶得擺哥哥譜,黛玉來打趣的時候他甚至說:“你想知道那孔家姑娘長什麼樣?我還想知道呢!當年我大伯孃去吃了孔家四爺的滿月酒,回來就同我說,孔家姑娘長得跟米糕一樣白白嫩嫩的又香,哄我去孔家求親——到現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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