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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他時,她並不相信,這份理智的不相信淹沒了心底被她無視掉的一絲希冀與竊喜。
他若願歸,她必開門迎他。
但是結果正如她所料,皇甫雅並不想與她再有瓜葛,他甚至不想見她。對於他的態度,她並不奇怪,因為她後來知道了,他從一開始就不想與她有瓜葛。
皂羅袍,原是人們家中遇喪或者請罪時著的服飾,後來男子求休書或求和離時不便開口,便也著上皂羅袍,妻主們一看便知其意。她當時卻並不知曉,還傻乎乎答應万俟容人照顧皇甫雅——可笑吧,人家是回來求休書求和離的,不是來看望她這個被嫌棄被遺忘的妻主的。
他也算為她的面子考慮了,還專門為她納了一房侍郎才自去。方小魚輕笑,像皇甫雅這般清高自傲的男子會主動為妻主納侍,還真是難為他了,難怪那時他的臉色那麼臭。以他的條件,被迫嫁給自己,著實是委屈了。
希望他能找到他心儀的妻主,健康幸福吧!
方小魚起身下床一路走到宮門,然後很沒有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宮門前的臺階上,屈膝抱臂託著下巴。
於是,當万俟容人領著一大群人馬回到行宮時,就見宮門之前,方小魚體態婀娜身姿輕盈地撲向已經下馬相迎的葉慕,在眾目睽睽之下,毫不忌諱地熱吻,然後又跑到馬車處,伸手牽出明豔動人的明谷,脆脆地衝著言無過喚了一聲“哥”,然後笑著對她的近身男僕阿翼說道:“帶銀子了嗎?走,我們去逛街,吃好的喝好的!我等了你們一下午肚子都餓扁了!”最後看向諸葛四季,卻又突然轉頭看了看他。
正當万俟容人嘴角微勾,以為她要開口相邀時,她卻只是微笑垂眸一點頭,便挽著葉慕的胳膊,牽著明谷的手,問著言無過、阿翼的身體情況,轉身離去。
嬌聲漸弱,五人漸行漸遠,徒留眾人望著為首止行的太子爺——太子爺不走,誰敢越其馬首?
万俟容人鳳眸微微低垂,偏頭看了看身後側方的諸葛四季,諸葛四季察覺到太子的注視,淡淡一笑。
諸葛四季知道,方小魚本想邀他,只是……考慮到他是万俟天柔的未婚正君,在眾人面前必須避嫌……
避嫌……雖然他早已定心默默守護,但……這樣的避嫌,他可以忍受多久?忍受幾次?那條就在他腳邊的界限,他是否真能忍著一輩子不去跨越?
“葉慕……”小魚一臉嚴肅地看著葉慕,沉著嗓子,“以後……沒有我在場不許喝酒!”以前很少讓葉慕喝酒,所以沒發現,今兒高興起來沒留神讓他喝多了點,結果——
小臉緋紅的葉慕,柔美的眼眉吸人心魂般微微笑著,嫣紅的小嘴像一彎紅月勾人地輕輕翹著嘴角……
沒錯,他什麼也沒做,就這麼傻傻地笑著!但僅這笑容已經讓她想現場拔了他的衣服!
“呵……”明谷輕笑出聲,小魚的心思都擺在了臉上,但他現在已經不會再覺得酸楚,因為,他已經重新回到了她身邊,以她的男人的身份。
言無過在一旁神色輕鬆地看著,不時動筷舉杯,似乎胃口不錯。第五翼淺笑著幫小魚斟酒夾菜,動作一如既往的優雅輕柔。
“對了,”方小魚看到湯上了,眼光望向第五翼,“昨天忘了說,你這幾天就留在宮裡休息吧,身體不舒服就一定要說,多吃些魚蝦,這個龍骨湯不錯,多喝點。”方小魚指指湯罐,見第五翼沒反應,就動手舀了一碗推到他面前。
“你身體不適?”明谷疑道。
第五翼迅速收起微微驚訝的表情,仍是柔柔地笑著,“沒事,一點舊疾。”明谷看不出,因為他身體的問題並不能算是病,而他又一直掩飾得很好。
“應該是後遺症。”方小魚解釋道。像那種使人可以改變體型的藥物,想想都可怕,怎麼可能沒有後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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