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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要等多久?”路人昺開門見山地問。
推揉著小妹的手腕,路人玾沒裝作聽不懂,“其實我也不知道……應該說是還沒仔細想過吧。”
“嘶——”一時受痛,路人員嘶叫了一聲,她眨掉掛在長長睫毛上的痛淚,才又問:“萬一他一直離不了婚呢?”
路人玾蹙眉,臉上表情就像被揉痛的人是她一樣。“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從藥箱裡拿了一張藥布敷到小妹手腕上後,她心不在焉地拿繃帶纏上。
“你會和他繼續下去嗎?”她邊問邊將傷腿跨到大姐膝上。
路人玾怔住,抬眼望著妹妹。
“不顧一切繼續喜歡他,甚至是愛他?”路人昺頓了一頓,又問:“你還控制得了自己的心嗎?”她的口吻淡淡的,眼神卻透著一抹犀利。
母親和二姐還有她,都對大姐的心情關心極了,卻不曉得從何問起,只好由她來問了。
“我……我真的沒辦法回答。”
“會遲疑就代表你已經回答了。”
路人玾不知該說什麼,只好苦著臉繼續手上的工作——用力推揉小妹的傷腿。
“嘶——嘶——”路人昺咬牙,痛嘶聲不斷由牙縫中迸出。終於,當她能出聲說話時,她啞著嗓子埋怨道:“玾,你別把怨氣出在我的痛腿上。”
路人玾連忙放緩力道,哭喪著臉說:“真不甘心,我只是想談一場單純戀愛而已呀!”
“戀愛沒有單純的,當你愛上一個人:心就變得複雜,怎麼也單純不了的。”
路人玾停下手,低聲說:“我想,你說得對。”她抬眼看著小妹,“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還有,為什麼我這個做大姐的,要讓做小妹的你來開解呢?”
路人昺忍俊不住地笑著說:“玾,你就是太像一個大姐了,老是要中規中炬的做好每一件事,什麼事情都要分辨出黑白,永遠被自己的道德觀捆住。”她將腿伸到地板上,偏頭靠在大姐肩上,並將身體倚過去。“有時候模糊、蒙朧、玻�粒�歉�咼欄械泥福 �
“可惡的丫頭!”
路人玾惡作劇地伸指戳戳小妹渾圓高聳的胸部,“你不只外表長得像最佳情婦,連想法也很具有情婦的發展潛力。”她知道昺最討厭別人說她有張情婦臉了。
“哼!”路人昺不顧身上的傷勢,笑著跳起來把她往後撲倒在床上,“看我的十字鎖喉攻擊!”
“啊——”路人玾哇哇大叫,邊笑邊掙扎,“你什麼時候連摔角都跑去學啦?”
雨季過去了,入夜後天空中繁星爭輝。今晚路母和朋友相約出遊,所以由她負責快餐店打烊後的清潔工作。
她邊笑邊想,以前她很少有約會,有時甚至故意推掉好幾個約會,來陪伴獨居的媽媽,那時她並沒有為誰犧牲的感覺,她情願和媽媽一起做任何事,覺得那樣更好。
如今,竟是媽媽和朋友們時常相約去看電影、去唱卡拉OK,然後怪她老是待在家裡,活像個無趣的老姑婆。
她和兩個妹妹一致猜想,媽媽說不定是交男朋友了呢!
路人玾抬腕看看錶,為自己替可能會晚歸的媽媽擔心的心情,而感到莞爾。
她鎖好快餐店的鐵門,將鑰匙收進牛仔褲口袋,轉身沿著人行道漫步回住處。
這時,一個穿著緞料長衫的女人,快步的越過路人玾,朝另一個穿著露背短裙的女孩臉上甩了一個耳光,這一巴掌在夜色中格外清脆。
接著,女人揪住女孩的頭髮,扯著她繞圈子,女孩則尖叫著試圖反擊,脫下一隻高跟鞋敲打女人的手臂,女人受痛的放開女孩。
路人玾先是看得瞠目結舌,繼而想著她該不該上前勸架——冒著生命危險。她發現路人有逐漸聚攏過來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