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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植手撐在牆壁,笑著說道。
「沒事,你好好把腳上的傷養好吧,有什麼事可以聯絡我。」季段淡著臉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嘖嘖,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勾搭上季段了。」等季段離開,林宇植旁邊的舍友打趣起來。
「你也不看看哥們什麼魅力。」林宇植得意起臉,「這季段挺好釣的,用了一下苦肉計就對我噓寒問暖了。」
「還是你厲害。」那舍友說道,「不過,季段這種人估計都被別人玩得差不多了吧。」
「你懂什麼,這樣的人才好玩。」林宇植揚眉,「隨便玩玩,什麼都不用擔心。」
季段從林宇植所在的宿舍樓出來。掏出手機看籃球群的訊息。
季段跟江近去校醫院後,他們兩個隊都換了替補上場。
最後比賽是經濟學院的人贏了。季段不免有點遺憾。學院的輔導員問了林宇植的情況。季段在群裡簡單說了一下。邁步走回宿舍。
*
周至聽到江近受傷的訊息立即趕到江近的宿舍,大二開始,江近選擇了住校,江韜直接在學校找了一間單人公寓給他住。
「近哥,你手怎麼樣?」
江近背靠在宿舍的床上,一隻手拿著手機,瞥他一眼,沒有搭理他。
周至上前察看他纏滿繃帶的胳膊,再次詢問道:「骨折了嗎?」
「粉碎性骨折。」江近說著,下頷線緊繃下來。真是白瞎了這次骨折,季段壓根就沒有一點關心他,真他媽無情。
想到校醫院裡季段對林宇植的噓寒問暖,一副極度關切的模樣,江近再也難以忍耐心裡積壓的怒火,猛把手機扔到一邊。
周至被他突然的怒氣嚇了一跳,急忙安撫道:「近哥,別生氣兒,這骨折能治好的。」
江近冷看他一眼。
周至禁不住嚥了一下口水,不太確定問道:「能治好吧?」
「不知道。」江近淡說,「幫我從抽屜裡拿煙過來。」
桌面的菸灰缸上不少菸頭,看起來是抽了不少煙,周至忍不住多說了幾句:「手傷成這樣了,還要抽菸。」
「讓你拿過來就拿過來。」江近斂下眉眼,語氣不耐。
「行吧。」周至聳了一下肩,把煙盒拿過來,看他不方便,鬆開煙盒,抽出裡面的散煙,遞到江近面前。
江近伸手接過來,咬在嘴角,單手按開打火機,點燃煙,深吸了一口。
看他不再鬧脾氣,周至問起了正事:「你的手臂打算怎麼處理,醫生怎麼說的。」
「大概要手術吧。」江近說道。
「這麼嚴重。」周至皺起眉頭,「你以前打籃球都沒出過事啊,這次是跟誰起衝突。」
江近陰沉下臉,沒有說話。
周至揚眉:「到底誰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把你撞骨折。」
「行了。」江近瞥他,「你他媽能不能少點話,煩不煩。」
「好吧。」周至撇了撇嘴,又嘿嘿笑道,「近哥,你手不方便,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給我說一聲,別逞能啊。」
江近望他一眼,懶得搭理他。
*
江近第二天去了外邊的醫院看傷。醫生說需要動一下手術。當天就給江近做了手術,一個骨折手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江近需要住院一週。
他有時候真的是活該,自作孽,不可活。
原本以為自己受傷嚴重就會能獲得季段的垂憐,結果季段對他依舊冷得不行,一點目光也不會給他,只會對別人好,連施捨都沒有,真是挺犯賤的。
做完手術,江近望著空蕩蕩的病房,低斂起眉眼。拿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發了過去。
季段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