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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江近走到他旁邊。季段收拾好電腦，塞進揹包裡面，搭在肩上，轉身離開。

江近跟著他身側。走到沒有多少人的地方，季段實在是不能忍了：「麻煩，你離我遠點。」

他哪裡都能碰到他，簡直陰魂不散。

「哥，你就不能原諒我嗎？」江近說，「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那樣的事了，我錯了哥。哥，我後悔了。」

「關我什麼事。」季段淡著臉。

望著他冷漠的臉，江近暗暗咬了咬牙，心裡滿是不甘心，「哥，怎樣做你才能原諒我？」

季段忍不住想笑：「沒有。」

「一點可能都沒有嗎？」江近緊緊盯著他。

「沒有。」季段淡著臉，「看到你我就覺得噁心。」

「哥，你就這麼討厭我。」江近說。

「對，我恨不得你立即在我面前消失，多看你一眼我都覺得反胃。」季段說。

「好，哥，我知道了。」江近說，眼睛卻陰沉得可怕。他這麼低聲下氣的跟他說話，他卻給他這樣的臉色，既然這樣就別怪他，是他逼他的。

季段冷冷看他一眼，他不想多看他那張臉，否則自己抑制不住想要揍他的衝動，轉身離開。江近握緊掌心。

睡之前，季段翻看了一下聊天軟體，姜豫給他發了資訊：「季段，我們學校要舉行辯論賽，你要不要參加，我們組正好缺人，透過院選拔，可以校賽。」

「什麼型別的？」季段說。

姜豫給他發了檔案。季段點進去瀏覽了一會：「可以。」

「行。」姜豫說。

明天早上九點多才有課。季段不用睡那麼早。他躺在床上，身上依舊殘留著那alpha的資訊素，他聞著，薄唇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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