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腳。「嗯…好,在哪裡談?」
鄧布利多拽住他的手,一把就把他拽了出去——至少喬治是這麼認為的,兩位巫師的身材差距實在是很明顯啊。
暴怒
或許是門沒關好,在鄧布利多和福吉走出去幾秒鐘之後,整個禮堂都能聽見鄧布利多壓抑不住怒氣的聲音。
「這還不夠明顯嗎?難道要他站在你的面前?阿茲卡班的攝魂怪為什麼會叛變?為什麼遲遲捉拿不到逃犯?守衛霍格沃茲的攝魂怪問什麼會攻擊學生?他們甚至學會了計謀!一切的事實不陡指向同一個真相嗎?康奈利?福吉!你粉飾太平會讓整個巫師社會遭到滅頂之災!多少年了,有多少可愛的孩子們死在我們的面前,你怎麼還不敢承認?」
另一邊福吉的聲音也有著掩飾不住的憤怒,「我粉飾太平?這一切只不過是安全上的漏洞!沒有任何一個人真正被傷害!的確 我有責任。但是,鄧布利多教授,教授!你還想得到什麼?只有他復生了 ,你才能得到最輝煌的最偉大的白巫師的名譽不是嗎?這不是你的目的嗎?甚至不惜讓所有人陷入根本不存在的恐慌?」
麥格教授聽了個開頭就知道這兩位的話不適合讓學生們聽到,她快步走到門口,低低的說了聲什麼,外面的聲音就消失了。
禮堂的大部分學生,不知道他們聽到的這兩句對話的片段代表著什麼,發覺沒有聲音了,他們也就自然的忘記了這一切。但是另外一切對事情有所瞭解或者格外敏銳的學生們卻隱約覺得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果然,接下來幾天的《預言家日報》就是一個戰場。第一天,鄧布利多的專訪出現在了頭版頭條。在報紙上的鄧布利多仍然難掩怒氣。
他提醒廣大群眾,注意身邊的可疑份子,尤其特別的說明:「在過去的十幾年時間裡,我們享受了曾經被遺忘的快樂的生活,但是現在,我們需要驚醒,我們可能很快就要忍受那也已經被遺忘的痛苦的歲月。」
最後還相當直白的——就差指著福吉鼻子——說:「現在,很多人並不能直視這個現實,但是我要提出警告,不能面對現實,你就將被現實所遺棄。」
這一篇文章引起了軒然大波,從報紙釋出之後,喬治他們注意到城堡裡多了很多面生的人,看起來他們和馬爾福家族或者金吉爾家族氣質類似。但是現在,這些人的臉上都難掩疲憊和震驚。
不過馬爾福先生和金吉爾先生並沒有像這些貴族一樣匆忙的往來與霍格沃茲城堡,德拉科和卡洛兒都忐忑的給家裡寫了一封信來了解情況,但是兩位家長的回信是完全一致的——「等待,沉默。」
隨後幾天的報紙又完全呈現了另一種情形。第二天報紙的頭條就是醒目的幾個大字——慈祥的長者還是白魔王?
記者果然還是麗塔?斯基特,他簡單的描述了鄧布利多家族的悲劇,老校長少年時期和蓋特勒?格林德沃那鮮為人知的交往歷程,五十年前密室的舊案也被重新翻出,還有十幾年前那段黑暗恐怖的時期,鄧布利多究竟做了些什麼?
看著這些報導,喬治覺得麗塔?斯基特的文筆真是好,整篇文章只是羅列著一個個事實,每一條都是絕對真實的,但是這些組合在一起,就是一個大疑問——當然我們的承認,鄧布利多本身的行為的確不是那麼無可置疑的。
接下來的報紙簡直成了鄧布利多的傳記——當然都是那些鮮為人知的不太光彩的過去。輿論的力量是巨大的,漸漸的,鄧布利多作為一個瘋狂的,為了更大的利益的偏執的代名詞被很多人接受。
每天早晨,鄧布利多都會受到為數不少的吼叫信,與日益難堪的話語相對應,老巫師的表情卻一天天緩和下來。喬治覺得,這和霍格沃茲學生們表現出的相信是有很大關係的。
在這次鬥爭中,斯萊特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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