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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和他是同一個人，我只是太想讓你擁有我們之前相處的記憶了。」衛皊的眼淚快速流下。

靜靜看著衛皊哭泣，褚珩等他恢復理智之後又說：「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之前還仗著他的身份跟你在一起。」

衛皊冷靜了下來，「我們可以進你臥室說話嗎？」

「請進。」

坐在褚珩床上，衛皊似乎都聞道了褚珩床上淡淡的清香味。

褚珩開口道：「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趕緊說完回去睡覺。」

衛皊兩旁放在床上支撐著的手緊了又松，鬆了又緊，忽然見到褚珩不耐煩的模樣，他下定可決心，「你就是他，只是你想不起來了。」

「什麼？」褚珩根本不信衛皊的話。

衛皊再次強調，「你真的是他。還記得你剛醒的時候那個醫生嗎？」

褚珩低著頭回憶了一下，點頭。

「他其實並不是醫生，他是一個道士，在你消失的那幾年裡，我們請了好多人……」

聽著衛皊解釋的話，褚珩更加不可置信。

他們剛互通心意，決定在一起的第一天，就發生了車禍。

衛皊醒來後直奔褚珩的病房，可是褚珩傷得很重，在icu裡住了好久才轉了出來。

褚向跟溫馥並沒有責怪衛皊，反而安慰他褚珩很快就會好起來。他們來陪了很久的床，用最昂貴的藥吊著生命，褚珩卻在他們眼前一天天消瘦下去。

經過調查，他們發生的車禍是衛皊父親弄出來的。

衛皊是他唯一的孩子，同時也是能夠延續他們衛家香火的獨苗，見他跟男人在一起，衝動之下直接做出了這種蠢事。

衛皊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麼他父親現在了還存在這麼古老刻板的印象。

為了褚珩的事他們父子關係算是徹底決裂了，差不多到了斷絕父子關係的地步。

衛皊不會再承認這個父親，他父母只有褚向和溫馥。

好不容易等到褚珩醒了，他看都沒看他們一眼，那人眼裡儘是貪婪，對著醫院裡的醫療器材眼裡都會發光。

醒來的人不是褚珩了，他們一清二楚。

從各方面限制住那個人，他們等了五年，這五年裡衛皊不知道給那人擦了多少屁股，直到蔣珣再一次將褚珩撞進了醫院。

聽著耳邊的話，褚珩震驚無比，這件事情還真夠玄幻的，簡直比他看的小說還要精彩。

「後來你醒了，你們是同一個人，那個道士告訴我的。」衛皊睜著大眼睛望向他。

褚珩打破他的幻想，他會感動嗎？或許會，但是這也不是他想要的，「可你不喜歡我，我很清楚。」

「我……只是想讓你擁有之前我們在一起的記憶。」

聽見他這麼說，褚珩很失望，「你還是喜歡以前的他，不用狡辯。」

「不，不是這樣的！」衛皊有點慌張了。

「你說這些是想讓我感動嗎？可能開始我會，現在我不會了。你如果真的對他這麼執著，乾脆自己發明一個時空穿梭機，你想去找什麼時候的他你都可以去。」

褚珩語氣平靜，「你感動了自己卻感動不了我，愛情從來不是強人所難的東西，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衛皊沒想感動褚珩，他說這些……其實也帶著那麼一點目的。

現在好像什麼都搞砸了。

衛皊捂住臉，很無助。

明明知道現在不是個合適的機會，他卻將這些事都抖了出來，反而增加了褚珩對他厭惡。

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間，衛皊一晚上都沒睡著覺。

褚珩坐在房間裡思考了一會兒，終於將所有的脈絡理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