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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間,鼠目只不過是臨時住在這裡,當然不會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放在這裡,潤髮翻騰了一陣沒有找到現金,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膝上型電腦,便毫不遲疑地抱著膝上型電腦來到了外面。沒有偷到錢他很不甘心,看到別的房間,就把膝上型電腦放到了走廊的地板上,又來到了趙吉樂的臥室,在枕頭下面找到了一些零票,又看到了桌上的存錢盒,存錢盒做成了保險櫃的樣式,裡面的零錢已經裝滿了,潤髮連盒帶錢一起塞進了懷裡。從趙吉樂的房間出來,潤髮看到走廊最裡面還有一間臥室,潤髮看著那間臥室,猶豫不決,最終還是擺脫不了誘惑,輕輕來到臥室跟前,推開了房門。
李寸心還在午睡,她這個年紀的人覺比較輕,她又長期經受病魔的折磨,睡覺的時候稍有響動便會驚醒。潤髮進房間的時候儘管非常小心,可還是驚醒了李寸心,她看到潤髮,本能地坐了起來愣住了,潤髮也愣了,兩個人瞠目而對,僵峙在那裡。
李寸心反應過來了,也明白他想幹什麼,學者的單純讓她問了一句這個時候最不應該問的話:“你是周主席家的孩子吧?有什麼事嗎?”
潤髮發現李寸心認識自己,腦子裡惟一的念頭就是不能讓她說出去,恐懼和慌亂讓他的大腦像沸騰的粥鍋,完全喪失了理智,突然撲了過去,用被子緊緊地矇住了李寸心的頭。李寸心掙扎著,潤髮拼命地按著她,片刻之後,李寸心停止了掙扎,他便匆匆忙忙跑出來,抱起放在地上的膝上型電腦逃之夭夭了。
鼠目來到張大美家門前,張大美在門前等著他:“你來了?吃過了沒有?”
鼠目:“吃過了,你呢?”
張大美:“也吃過了。”
鼠目進到客廳,誇張地作出忐忑不安的樣子:“你把監控器關掉沒有?我可不想讓你那位法律關係人把我拍進去,立此存照。”
張大美忙著給他泡茶,聽到他這麼說,便說:“你有也害怕的事啊?”
鼠目:“這個世界上誰敢說沒有他害怕的事?害怕、恐懼是人類進化過程中獲得的自我保護機能。只有兩種人什麼也不怕。”
張大美:“哪兩種人?”
鼠目:“一種是死人,一種是還沒有出生的人。”
張大美:“少說了一種,還有一種是精神病人。”
鼠目:“精神病人也有害怕的東西。”
張大美:“精神病人害怕什麼?”
鼠目:“害怕醫生手裡的電棍。噯,跟你有法律關係的那個人取走旅行箱的時候,表情一定很難看吧?”
張大美:“現在他的任何表情都沒有好看的。”
鼠目:“你真行,比易卜生筆下的娜拉強多了。”
張大美:“你別再提娜拉,我跟她不是一回事兒,我從來不靠別人養活,我是自食其力的勞動婦女;她只是結婚前依附著父親、結婚後依附丈夫的資產階級小女人,我倒想知道,她離開那個家之後,靠什麼生活?”
鼠目:“對,所以我說你比她強麼。你不是說沒看過《娜拉》那部劇嗎?”
“劇我是沒看過,昨天晚上你走了以後,我看到你的書架上有一本易卜生戲劇集,裡面就有《娜拉》這部戲,我看了一下,短短的沒什麼意思。好了,別說什麼娜拉、易卜生了,跟我們沒關係,說說吧,我託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鼠目:“不太好辦,關鍵是人家問案子當事人的情況,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張大美想了想說:“難為你了,確實不太好說。”
鼠目:“還有個為難的地方,我就怕萬一說出來是你要跟孫國強離婚,影響造出去了,結果人家一聽孫國強,不敢為你代理。”
張大美:“看來我的事情還真不是那麼好辦。”
鼠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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