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頁(第2/3 頁)

樹在路牌前擺動……&rdo;

&ldo;仔細想想，那塊路牌，綠色的路牌，被柳樹枝條遮住了，風吹著柳樹枝拂動，露出了

些文字，對麼？露出了些文字，你記得什麼沒有？&rdo;

呼吸聲變得一場沉重，透過那套高保真的音響震動整個斗室，好像整個空間就是一個怪

物巨大的肺。窗外的風雨聲卻越發的清晰，好像那個看不見天空的夜晚跨越了時間重新降

臨，那個夜晚根本就是個魔鬼，而風雨是它的使者。守夜人用力舔著自己的牙齒，就像是看

恐怖片到高潮時，你明知道那吸血的反派必將蹦出來撲過來，你只想知道是哪個角度，你甚

至不想逃避了而只是等待。

&ldo;000……000號入口！&rdo;說完這句話，呼吸聲中斷，彷彿敘述的人被一刀斬絕。

死寂。

&ldo;是楚子航？&rdo;守夜人低聲問。

&ldo;是他，在他快醒來的時候，我對他施加了催眠，他不知道。&rdo;昂熱深吸了一口氣，

&ldo;本來我只想知道他如何摸索出&l;爆血&r;的技巧，沒想到聽到這些。&rdo;

守夜人沉默了很久，猛地一捋頭髮，靠在轉椅後背上，仰天長出一口氣，&ldo;聽起來是個

噩夢。&rdo;

&ldo;那臺邁巴赫，最後找到了麼？&rdo;

&ldo;找到了，在城外的荒地裡，車身被嚴重破壞，就像是用雷射切割刀隨便亂割，又用焊

槍隨便點焊過。車被發現的位置距離最近的高架橋有15公里。&rdo;昂熱把一份列印材料遞給守

夜人，&ldo;它不是被拖車拖去的，是自己開去的，現場沒有任何拖車的痕跡，荒地上留下了明

顯的車轍痕跡。&rdo;

&ldo;哪裡來的資料？&rdo;

&ldo;校董會在中國拿到的，中國警方&l;未知型別犯罪&r;的檔案，經過我手的時候我悄悄留

了一份影印件。&rdo;

&ldo;校董會？&rdo;守夜人微微皺眉，&ldo;我以為這些年你已經完全架空了他們，別忘了我們如

今是個學院，我們不是當年的秘黨了，校董會應該只是牆上的一排肖像，他們管校務幹什

麼？還以為自己是秘黨的長老會？&rdo;

&ldo;架空，&rdo;昂熱苦笑，&ldo;這不是談校園政治話題的時候。&rdo;

&ldo;你配讓我和你談政治麼？你根本不懂政治，你只是個陰謀家而已。&rdo;守夜人搖頭，接

著看檔案，&ldo;是其他人把車開到那裡去的？車被發現的地方是第一現場麼？&rdo;

&ldo;不是其他人開去的，方向盤留下的指紋只有楚子航和他父親，非常清晰，沒有被破壞

過，如果有人哪怕戴著手套把車開過去，也會留下痕跡。&rdo;

&ldo;就是說第一現場就是那片荒地，楚子航在那裡遭遇了……北歐阿瑟神族領袖的奧丁，

而他當時誤以為自己在高架路上。&rdo;守夜人把酒杯裡剩下的冰塊吞進嘴裡，緩慢地嚼著。

&ldo;幻覺？集體幻覺？某種能夠導致幻覺的言靈？&rdo;

&ldo;也許有言靈能影響到年幼的楚子航，但能夠使用&l;言靈 時間零&r;，他父親的血統純

度未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