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人帶路我跟。”
終於雷峰塔在一道弧線的對岸出現,宏偉得很有東方明珠的氣勢。
我們穿過小徑,一跳跳到了售票處。
四十元一張門票。瘦子老大問:“要不要?去不去?”
魏仔有些猶豫。
我和殺手齊聲道:“買囉。”
故地重遊,來到雷峰塔竟然走了快兩個小時。我渴得灌下第二瓶水。
迎在我們面前的是不長不短的階梯,我們保留一點實力踩上電動扶梯。瘦子老大仍然一副硬朗的樣子,三步當兩步地沿著石階俯拾而上,老早已在上面等著我們了。
我們走進南門。(是南門吧?)
雷峰塔的最底層是原塔的遺址,就剩下幾塊大黃石磚。解說員正好在講解,魏仔聽得入迷,跟著牆上的影象陷入了遠古的歷史中。殺手更關心的是黃石磚上的硬幣紙錢。
瘦子老大率眾前行,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最後決定任由魏仔繼續沉澱懷舊。
每轉一圈,我就得江湖般地介紹西湖景色。哪裡是白堤蘇堤,哪裡是孤島。平湖上泛起的小舟恰似古風悠然得意,我幻想置身於琴韻之中伴著飄逸的清風女子,品茶吟詩賞景觀月。啊!真是再美不過的事了。
只可惜,這兩個人走得太快了,不讓我溢滿太多的浪漫情懷。只好作罷。
簷角緊扣的銅鈴,安靜地在微風中佇立。如果斜陽正好撞上,不知會迸發出有多少詩情畫意的火花?
我的思緒隨著壁上的風景不受牽絆地飛舞起來,迎著塔頂的風飄向了更遠的太虛,連原來的懼高也忘了回憶起來。
怎麼樣?HIGH吧!
殺手點頭。
我們在三樓遇見了魏仔。他轉了兩圈慌得遺棄了歷史。
我說:“別急,我們仍在塔中。”
高潮戲結束,我們緩步滑落,心情趨冷。
我挑了一個鑰匙圈,據說裡面鑲著古塔的歷史,正好雕刻著這段瘋狂的旅程。
忘了嗎?
還沒。
出了塔,我問:打道回府還是向前走?
瘦子老大想回去。
我說:“再走一走吧。去找找南屏晚鐘。”
時間還早,四點半。
我說:“是對面的寺廟嗎?”
魏仔搶說:“不是啦,不是啦!”
“你怎麼知道?”
“看來起不像是。”
我再次起疑。
我帶路,我們往前走。
走著走著,我們不覺地就來到了蘇堤。似曾相似的景色,我情不自禁地大叫起來:“啊!就是這裡!往右手邊再七彎八拐地就能到達靈隱寺!”
魏仔冷水一潑:遠咧。
去不去?
去看看飛來峰,一線天,還有濟公的草帽。呵呵,其實我早已去過了。
魏仔說:下次,下次。沒去的下次再去吧。
轉一圈,瘦子老大已在老遠的地方等著了。
我們追趕上去。
堤上傳來悅耳的鳥鳴叫,聽得殺手放下了腳步。
魏仔說:“想不想也來一段?”
殺手說:“我又不是鳥。”
嘿嘿。魏仔陰險地笑,從手中掏出一隻小笛子。殺手不好意思地抽動著管子裡的鐵絲髮出清脆的鳴叫。好玩吧。魏仔說。
好玩。
多美的西湖呀!
走過五條小橋之後,我問殺手:如果住在這裡多好呀!可以天天遊玩。
“誰說的,”殺手反問我:“那你為什麼不去天天去外灘?”
我愣住了。
外灘雖好,但天天去會不會太索然無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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