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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太大無能為力,或者預算用完無法人工降雨消除煙霧等理由,便能一一搪塞過去。
更可笑荒謬的是印度尼西亞政府在一則新聞紙上這麼說:
以前我們出口新鮮空氣沒人感謝,現在出口煙霧卻引起投訴。
唉。天理何在。
沉默了十年還要再沉默十年嗎?
在蜿蜒的小路上行駛,四周瀰漫薄霧如置身於秋意之中。這一趟季後風似乎轉向得很慢,順帶的連雨季也推遲。
多事的秋讓我鼻癢難耐,打了幾個悶鼻涕,心中好生不解,這美麗的熱帶群島怎麼就巴里島豔壓群雄,當選外國人的最佳旅遊勝地。
我從鏡中看到一雙發癢而揉傷的紅眼,我想應該有150吧。
我走下機翼停止夢中機械化的動作,開著車子來到車站。
車站有三個人。
一個是醫生,我的救命恩人,我無時無刻不去想著怎麼報答他。
一個受傷流血,需要送進醫院緊急救護,否則的話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
一個是我朝思暮想的夢中情人。
我的車子只能容納一個人,我該怎麼辦呢?
我妹妹樂呵呵地搔我鼻子的癢把我從夢裡揪出來,我張開眼卻只是空蕩蕩的房間!
之六 我妹妹
我妹妹燙了一頭美少女發,髮尾稍稍捲起,看起來很時髦。
我妹妹對衣飾的搭配越來越講究,出門總要化裝一番。
在沒有燙髮之前,客戶見面千篇一律會問:“剛畢業呀?”
問煩了,我妹妹思前想後痛下決心燙掉學生妹頭,從此,沒人再理會她畢不畢業。
我妹妹這次回家是為了辦護照延長,順便報告近況,很輕描淡寫:“我跟大肥分了。”
老爸問原因,我妹妹沒回答。
“是妳甩人家還是人家甩妳?”
我妹妹在客廳面對大家的逼供。
她喜歡一次過解釋清楚,一個個敘述要重複很多次,太囉嗦。
“反正這樣子就分了。”我妹妹聳聳肩不當一回事:“我們分手後,大肥的父母還跟我說謝謝呢。”
唉,跟富家子弟談戀愛真是麻煩。也不自由。後來我妹妹和大肥的交往都是在吵吵鬧鬧中收場的。
“不過,”我妹妹的眉宇之間流露甜意:“我有新的男朋友了。”
呵呵,同在屋簷下。
我妹妹交出男朋友的照片輪流在我們手中端詳。我們沒發表意見,希望她過得幸福快樂。
除了越來越愛美之外,我妹妹仍然跟以前一樣,喜歡賴在自己的小窩裡,除了粘老媽還喜歡粘我。
我妹妹把BROTHER婚禮上的照片洗了一疊,跟老媽一起整理,按姑姑姨姨叔叔舅舅們的大頭照一個蘿蔔一個坑組好。
我一直追問著那幾張穿得帥帥的西裝照,我妹妹笑說:“有有有,就知道你會問。”
我妹妹抓弄我向老爸建議拿那幾張夠帥的照片去相親,很多女孩子等著排長龍呢。
“要妳管。”我瞪了我妹妹一眼。
近來老爸和老媽很忙,參加卡拉OK歌唱班和排舞班,還有許多社團活動,每天晚上都忙得不亦樂乎。我和我妹妹被他們拉去吃自助餐之後,才發覺是個中秋晚會,樓上在辦歌唱比賽,樓下掛著一排燈籠等著猜燈謎。
南洋一帶的中國移民把中秋變革成一個文化傳承的節日,除了吃月餅品茶賞月之外,小朋友們結伴提燈籠遊街,以前是紙燈籠,現在多是電子燈籠。猜燈謎和傳燈節目是後來增加上去的。
每一條河是一則神話
從遙遠青山流向大海
每一盞燈是一脈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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