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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眼下風瀟睡得酣暢淋漓,納蘭德性也懶得去叫。
警察是來找朱莎莎的,說她涉嫌“謀殺”以及“協助自殺”,請她走一趟協助調查。朱莎莎還沒說什麼,王建剛就激動地挺身而出:“你們休想動她,她是無辜的!”
納蘭德性問:“警察同志,怎麼回事?”
警察說查到蔣鋒脖子上有一個注射器針孔,創傷時間大約是昨天上午十一點十五分左右,也就是他死亡前幾分鐘,《一棹天涯》第一百三十二分鐘。
“那不是蔣鋒自己注射苯巴比妥鈉的針孔嗎?”納蘭德性作為一家之主,覺得有義務保護解放路小樓裡每一個人的周全。
“不是的,蔣先生掉在地上的注射器才是扎自己左手臂時使用的,上面有他的指紋,殘留藥品也是苯巴比妥鈉沒錯。但脖子上的針孔顯然不是他自己造成的,有目擊證人說看到坐在他後排的一名女士曾經摸過他的領子,我們也在影院外垃圾桶裡找到了這個——”警察說著拿出一隻透明袋子,裡面是一支幹淨的注射器,“上面有朱小姐的指紋。”
“如果這支針筒裡曾經裝的也是苯巴比妥鈉,那麼有可能正是超過中毒量的那部分,或許能推翻蔣先生自殺的推論;如果是其他藥物,也不排除致死的可能。”另一名警察說,“化驗結果出來前,請朱小姐在所裡待會兒。”
“……”納蘭德性無話可說,轉頭去看時,朱莎莎臉上也不慌張也不委屈,只是眼珠飛快轉了轉,抬頭張望樓上。“莎莎,怎麼一回事?”納蘭德性問。
一旁阿姒也抱手跟著朱莎莎的視線往上瞟,滿臉的不屑一顧。樓上現在除了風瀟就沒別人了,這女人不開口,是在等誰?納蘭德性心裡也有了點端倪,想起昨天蔣鋒出事前後朱莎莎曾經跟風瀟交頭接耳,他倆什麼時候熟絡起來的?掂量一二,又轉向警察:“你們有什麼問題可以在這裡問,不是還不能證明她有罪嗎?有逮捕令嗎?”
警察先生顯然不看美劇,沒被納蘭德性有理有據的言辭鎮住,上來就要帶人,說:“我們是按程式辦事,請不要妨礙公務。”
王建剛拼命護著。但其實被帶去派出所也不會嚴刑拷打,可王建剛好像就是不放心朱莎莎陷入泥潭一步,到最後甚至逼出靈力來預備和警察頑抗。結果朱莎莎也用靈力將他推開。對,靈力,一種掌握得並不嫻熟的純正靈力,發力甚至有些猛了,傷了王建剛肩胛骨。她說:“老王你不用管了,叫風先生來接我,一定叫他來接我。”王建剛聽了更氣了,眼睛都瞪得有了淚花,卻沒話可說,眼睜睜看著朱莎莎被帶走。
納蘭德性站了站,回身說:“老張拜託你去跟著莎莎,順便打聽下警察那邊到底有什麼疑點。老王,去叫醒風騷,快。”
這事情與他有關。直覺。
王建剛根本不等人催就衝上樓去,等到其他人跟上去的時候隔了老遠就聽到房間裡一陣叮鈴桄榔的巨響。納蘭德性看到自己的床頭櫃被打飛,王建剛騎(……)在熟睡的風瀟身上,扯著他的領子可勁兒搖晃,像個酗酒的瘋子。
“殿下你說,你到底對莎莎做了什麼——”
殿下呼呼大睡。
“殿下你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
殿下呼呼大睡。
“你醒來,醒來跟我決鬥!”
殿下呼呼大睡。
王建剛卯起的拳頭揮到風瀟鼻尖,最終也沒落下去。最後氣餒地砸在枕頭邊。
“怎麼回事?”連夜趕錄節目的安冬回到小樓看到這情景,詫異地問。最近真是多事之秋。
他問的也正是納蘭德性想要知道的,轉頭看到在場之人中唯一一個沉著冷靜的就是阿姒,她正抱手靠在門上,嘴角似笑非笑,分明帶著嘲諷。“看我幹嗎?”察覺到納蘭德性的目光,她聳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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