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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嚮明心中一片火熱,卻被玉山王的出現潑了一盆冷水,該死的聶永年,每次都有他來攪局。不過看看他身後那麼點目測只有千把人的兵力,輕蔑地笑了,就憑這麼點人能做成什麼?光這東莒宮守衛的侍衛就有兩千人,對付他們綽綽有餘,何況皇宮守衛左右驍騎還有各三千,圍也能圍死他們。
「來人啊!」韋嚮明大喊,「把這亂臣賊子拖下去,亂刀砍死。」然而半晌過去什麼動靜都沒有,韋嚮明呆住,這才反應過來,既然皇宮守衛有近萬人,為何他們一行人進來了卻悄無聲息?
聶永年施施然道:「本王帶兵入宮,自然是為了清君側,誅奸妃。」
「清君側,誅奸妃!」他身後一千士兵高舉武器跟著大喊,整齊劃一的口號響徹天際。
韋嚮明嚇得癱軟在地上——奸妃肯定說的是他妹妹韋映菡,方才貴妃的表現所有人可都看在眼裡,皇帝出事多半與她脫不開關係。可是這清君側,清的該不會是他嗎?他什麼都沒有做過啊!
可惜沒人能聽到他的心聲,不過就算聽到了也沒人在意,就像他想的那樣,之前的事情大多數人都在懷疑是貴妃做的。
「來人,」聶永年直接下令,「將韋嚮明給本王拖下去嚴加看守,待審出同黨再一同判決。」
「諾!」當即便有四個將士出列,大步向韋嚮明走去,嚇得他連連後退,不過他手腳還酸軟無力,乾脆在地上爬了起來,嘴裡不斷求饒,「不是我,我什麼沒也有做,是韋映菡,都是她一個人做的,你們抓她啊,不要抓我——」
他這般醜態畢露看得春英分外解氣,好歹還顧著自己現在扮演的身份沒笑出聲來,只垂著頭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來。這時又聽玉山王道:「把韋氏送到長霞宮,迎回皇后娘娘。」
春英心中知道此去定可以見到主子了,正高興呢,卻聽到皇帝大怒道:「住手!朕還沒死呢!」趙燁偉雖然恨毒了韋氏,但是他清楚現在必須保住她,否則聶永年迎回皇后,再立太子為新君,他就完了。「聶永年,你帶兵闖宮是想謀朝竄位嗎?」
被明晃晃地扣上一頂大帽子,聶永年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皇上言重了,臣只是得到訊息,貴妃韋氏將對你不利,這才帶人前來營救,不曾想還是晚了一步。」
恐怕不是晚了一步,而是故意等到這時候才露面吧?趙燁偉冷笑道:「笑話,如果你真是為了朕,為何不傳信予朕,而是做出這般大逆不道之事。」
「臣也是無奈才出此下策啊,誰叫皇上不信我呢?」聶永年一副都是你的錯的樣子,「其實臣早就看出了韋氏的不軌之心,正準備密告皇上,誰知道此事被她察覺,先一步誣陷於臣,若不是臣得高人施救,怕是現在連同族人一起早就身首異處了。」
趙燁偉暗自磨牙,總不能說冤枉你的事是朕一手操縱的吧?「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大皇子體弱多病,太醫早有斷言其可能活不到成年,朕本已有意廢除太子之位,改立二皇子為太子,這事貴妃是知道的,她又何必多此一舉?」趙燁偉有意點出長子病症,便是要斬斷玉山王推他上位的路,畢竟一個註定早夭的皇子是不可能坐上皇位的。
聶永年早便到了長莒宮外,豈會猜不到外孫這病弱之症是怎麼來的?本來還打算事後再處理這個老匹夫,現在倒是正好解決了他。「正要回稟皇上,太子當年中毒便是如今這太醫院判診治的,體弱之事也是由他嘴裡說出。但臣前段時間機緣巧合得遇一位神醫,他為太子診治之後留下一方子,只需要按方服藥不出五年太子便可與常人無異,還說太子之所以體弱,乃是當年有人故意延誤了。」
經過之前的事誰還看不出院判是貴妃的人?如果說當真是故意延誤的話,那肯定是貴妃指使的了。趙燁偉無言以對,而且他剛被雷劈,身體動一下都疼,舌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