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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竹看的眼睛一跳一跳的,她看的不是很懂,但是心裡怎麼覺得奇奇怪怪的?
「言姐姐……你這寫的什麼?什麼勾魂奪魄,什麼是情敵,誰,誰又是那愚笨小妖……」
牽言神秘一笑,拎起那薄薄的一張紙,「不懂了吧?厲害了吧?來,今天我就來給你這小妖開開竅!坐好坐好,你且看這勾魂奪魄,這個……我問你啊,鈺卿上神這名號,你真沒聽過?」
「沒有聽過。」烏竹托腮眨眨眼,「我才成了人形沒多久,之前一直就是個凡間的竹子。」
牽言心說,那你挺會找的啊,一出世就找一這麼大的靠山。她見烏竹神情有趣,捏了下她,「這鈺卿上神嘛,是天帝給雨時的封號,她呢就是一團穀雨時節滋生的氣兒,卻被觀音點化有了神識。這神、仙兩界裡面滿天的仙啊神啊,也就她特殊些,這地位尊貴更不用說,修為也沒幾個比得過她的,天帝都要給幾分面子。」
「原來掌櫃的這麼厲害的啊……」烏竹心裡覺得非常美滋滋,這大腿果真抱對了。
「那可不,不過啊……」牽言頓住,可惜地搖了搖頭。
「不過什麼?」烏竹果然被勾起了詢問的心思。
「不過啊,這人呢因為不屬六界,所以她啊——天生沒有情根!也就沒個天劫什麼的了。」牽言一抬眉,「真是可惜可惜,這麼謫仙樣的美人竟然不知動情。」
烏竹眼裡寫著大寫的「聽不懂」三個字:「什麼動情?」
「哎喲和你講不清,你也是個不曉得情是什麼的!」牽言頭都大了,真不該和這小竹子說這麼多,「我繼續給你解釋勾魂奪魄,你覺得穀雨時好不好看?」
「好看的!」烏竹點頭點的像啄木鳥一樣。
「對,這就是形容她的,以後你覺得她好看了就這麼誇她啊。」牽言笑眯眯地點點頭,「然後這個情敵呢,額,這個,也對,你修為太次了,還看不出那飛鶴其實……」
牽言話還沒說完,只見烏竹的眼中綻開點點的笑意,一雙眼睛清澈見底,那眼底,正是拎著一壺露水回來的穀雨時。
「在說什麼?」
穀雨時的聲音很輕,牽言卻分明感受到了來自背後的壓迫。
這個穀雨時,要死了!牽言在心裡抓狂,幹嘛總在自己話沒講完的時候打斷啊!
「掌櫃的!我來我來。」烏竹狗腿子地跑過去接了那水壺,摸一摸自己癟癟的肚子說,「我好餓呀掌櫃的,今天吃點什麼?」
說著,還望向廚房,那蓋著的一口鍋已經在徐徐冒著白氣兒了。
穀雨時的眸子看著二樓客房的方向,說:「還不到時候。」
她看著烏竹有些失望的樣子,手掌向上翻開,只見一個小籠屜就出現在她的手中。
烏竹這才笑開了,忙拿著放到石桌上開啟一看,呀!是剛才早點攤上賣的煎餅呢!她笑嘻嘻地拿了小爐子點了火給穀雨時煮茶,穀雨時便在邊上坐下了。
牽言見烏竹吃的美滋滋,悄摸地在宣紙上寫上六個字——果真愚笨小妖!
這哪是煎餅呀,分明就是穀雨時用自己的修為化的,無償給小竹子了。由此看來,小竹子的修為啊真是弱雞的很,這等障眼法都看不出,真的要好好補補。牽言對這些不感興趣,倒期待著等會兒穀雨時從鍋裡拿出的東西會是什麼。
穀雨時喝茶,烏竹在一旁吃的嘴巴鼓鼓囊囊,像只塞食的小倉鼠。她像是想起來什麼,轉過頭問牽言,「言姐姐,景玉為什麼不讓芳苓隨了敖宗去呢?」
「那還不簡單?」牽言聲音清清亮亮,「心愛之人怎麼可能會拱手讓人?更何況那敖宗也不是個什麼好歸宿,還不如讓芳苓魚躍龍門。」
「心愛……」烏竹嚼著煎餅,心裡在仔細地琢磨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