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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清嘆了口氣,像是無奈,像是妥協,也像是滿足。
於小跳根本都沒來得及再說什麼,就停止了抖腳,頭擠靠在陳清的枕頭上,睡過去了。
於小跳睡得死沉死沉的,當她被媽媽搖醒時,茫然地睜開眼,一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當她回過神來,才想起來,懷抱裡的陳清不見了,慈愛地看著自己的是媽媽。
“咦,陳清呢?”
“你這孩子,人家早就走了,好像有什麼案子,她急急忙忙趕過去了,飯都沒吃。”媽媽一邊解釋著,一邊催於小跳快點起來吃飯。
於小跳眨著眼睛,眼淚汪汪的,她沒有完全睡醒。“她什麼時候走的?”
“你們沒睡一會兒,她就走了。我看這孩子是累壞了,眼睛裡都是血絲,沒睡醒的樣子。”
陳清走了,於小跳也就更沒有精神,也沒有胃口。於小跳翻了個身,合上眼,懶懶地說,“讓我再睡一會兒。”
於媽媽隔著被子拍了下於小跳的屁股,“快起來,要吃晚飯了。”
“再睡五分鐘。”於小跳嘟噥了一聲。
媽媽關上門出去了,於小跳閉著眼假睡了一會兒,她要五分鐘時間不是想睡覺,她心裡有點不舒服。她想著陳清遇上什麼案子了,一聲不吭地就走了。她有些後悔自己睡得太沉,居然沒有發現陳清電話的震動,也沒感覺到她起床離開。如果當時她醒來,至少現在可以知道陳清要去哪兒,是什麼案子。
於小跳透過窗簾縫,外面還是挺陰沉的樣子。於小跳就憂鬱了起來。她心裡不踏實,她在擔心陳清。於小跳被自己沒來由的擔心弄的很焦慮。從上次王軍受傷以後,於小跳就對陳清的工作安全擔憂了起來。在上海的時候離得遠,感覺沒有那麼強烈,此刻忽然很不安。
陳清說過,她的工作最大的不安全,就是被病毒感染,誰也無法在第一時間知道死者帶有什麼病毒。
於小跳不敢在陳清工作的時間打電話,連簡訊也很少發。陳清說,最好的自我保護就是專注。
“跳跳,你什麼意思,還懶在床上,快起來,我們都在等你吃飯呢。”媽媽開始不耐煩了,又推門把半個身體探進房間。
“對了,媽,你有沒有邀請陳清晚上來家吃飯?”
“邀請了,但是她說不一定,不過她說會給我們電話確認。”
“你怎麼不早說?!”於小跳一骨碌起床下地,去拿化妝臺上的手機。但是,沒有陳清的簡訊,也沒有電話。
於小跳想了想,還是發了條簡訊,“你來吃飯嗎?我們在等你。”
發完於小跳去洗漱,全弄完,坐在桌邊,也沒有回覆。於小跳繼續發了幾條,依然沒有迴音。於小跳的眉頭越鎖越緊。
於爸爸也看出了於小跳的焦躁情緒,“打個電話問問吧。她臨走時答應會給我們電話,來不來她都會有個說法吧。”爸爸也覺得有點奇怪,他對陳清印象極好,他不相信陳清會食言。
於小跳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電話,沒有人接。
於小跳急了,連爸媽也隱隱著急起來。“再撥一次試試?”
於小跳再撥,又通了,還是沒人接,於小跳不死心,不結束通話硬等。就在電話即將自動結束通話的一瞬間,有人接聽了。
“喂?於小跳?”男聲,很熟悉的一個男聲!唐宇浩!
於小跳驚呆了,結結巴巴地問,“陳,陳清,在嗎?”
“我們在醫院,我也剛來一會,她還在裡面。”唐宇浩聲音裡透著緊張。
“她怎麼了?”於小跳聲音都劈掉了。
“她被砸傷,昏迷了,還沒清醒。”
於小跳愣在那裡,她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麼。
看著於小跳臉色撒白一句話都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