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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萬這麼普通的名字想必也是遍地開花的級別,聽說之後覺得熟悉也是正常的。這麼想過就坦然了些。
蘇洛陵說道:“大約是太過於入俗流,所以王爺偶爾聽下人們說到過同名同姓者的也不一定。”
靖南王一想也對,就不再細究這個名字,改指著蘇洛陵一派強勢地問道:“你呢?你又叫什麼?”
“不才姓洛,單字陵。”
“哦……落shen醫……”靖南王瞭然地點點頭,“你有什麼能耐自封神醫?”說的極其不屑,“本王這兒見過的醫夫子不用車載也要用斗量,他們個個都自稱神醫,揚言治得了我的愛妃,可是呢?還不是被我砍了雙手丟出門去!你且先說說看自個兒的本事,若說不出便休怪本王翻臉。”
蘇綰吸了口涼氣兒,治不了人就要砍掉雙手?這是哪條規矩?她怔怔看著地面,想到蘇洛陵總歸只是個半吊子的赤腳郎中,那麼多大夫都瞧不出來的毛病,他能瞧出什麼呢?若好運瞧出來了,又開不了藥方怎麼辦?當即熱地滿頭的汗如雨下,為蘇洛陵著急。
蘇洛陵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道:“能耐在何處,在下還真說不出來。不過王爺要的不是王妃安康嗎?只要在下能治得了王妃,便是治不了天下其他人,不也了了王爺的心事嗎?王爺又何必計較於在下曾治過什麼人什麼病呢?”
靖南王被堵住,瞪著兩眼目不轉睛,而後忽然暢懷大笑起來:“好,有膽識。本王喜歡!來人,安頓好神醫,便帶去瞧瞧幾位王妃的病。”
“是!”一直在旁待命的老頭子說道,引領二人又一步步下得臺階,邊走時邊道,“神醫這邊兒請。”
蘇洛陵點頭。兩人便一前一後跟上,徐徐繞過假山,去到了一處極其雅緻的別院,名曰“曲徑別居”。門匾由暗綠草字書寫,裘馬輕狂,委實豁達。那些筆畫看似紛繁無章,但每一絲兒筆力都清疏不亂,致使四個字看起來龍馬精神,又有一股飛天遁地的感覺。
蘇綰僅知張旭的狂草似有這般神韻,在異時空裡沒想到也有這樣的書法家存在,便起了好奇,問道:“這匾額是誰人提的?”
帶路的老頭正推開那扇院門兒,回過頭看蘇綰,眯著眼兒笑道:“是如王妃。”
“如王妃?”竟是個女子?蘇綰訝異,她還道是個滿臉絡腮鬍子張飛似地人物,從來沒想過這樣的字型會出自一個女人之手。那這個女人的胸襟開始如何的開闊豁達啊?不可度量。
老頭點頭:“這兒除了如王妃會寫幾個字兒,旁的人即便有這本事也沒這興趣兒了……哎……”
聽聞老頭的言詞之意,大有扼腕痛心的感覺。蘇綰再次端量面前這座“曲徑別居”,只見兩面古牆爬滿了深綠色的爬山虎,間有隔著些激情綻放的紅星花,蔥蔥蓉蓉一片,像一堆綠漆潑在了白牆上,又不小心濺了些紅漆上去。再見大門的匾額底下那扇紅木銅環門。銅環金中帶紅,鋥光瓦亮,門面漆色均勻新鮮,想來是經常有人在這兒走動。
不知為何,她忽然有了一種感覺,這曲徑別居里頭以前定住過那位如王妃。
蘇洛陵也“嘖嘖”了幾聲,不過說的卻是:“這如王妃病的果然不輕啊!”
“……”蘇綰呆了呆,“你怎麼看出來的?”
蘇洛陵搖頭:“用心看。”說罷就跨入門檻進去了。
老頭兒立馬拍了下手:“神醫果真是神醫,一瞧如王妃寫的字便知道如王妃病重。沒錯兒,幾個害了病的妃子之中,就數如王妃最是嚴重。”
蘇綰又再瞧瞧頭頂上那塊門匾。自己對書法不是很瞭解,光憑這四個字難道真的能看出如王妃得病了?她搖搖頭,不敢確信,誰知道這幾日蘇洛陵有沒有趁她病了的間隙打聽出些什麼,他向來是有主意的很,既然話已出口,那她還有什麼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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