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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護犢子了吧?並且,她認定,跟孩子搭訕拉扯的通通都是壞人,該打!於是她就打,越打下手越狠,反正對壞人沒什說的;不過,虐,她還真下不去手,也不能想象把一個大活人虐成那麼血淋淋的一塊。
陳曦當時什麼也沒說,只是琢磨著要找個時間好好跟藍荻談談,這孩子不知道經歷過什麼,竟然讓心都扭曲成這樣了。她出來,讓人清理那個房間,讓醫生來給二治療,又過了幾天,她去見了二,承諾只要她說實話就絕不為難她家人。
藍荻旁邊溫聲補充:要不帶你孩子來上上刑,你看怎麼樣?
二當時差點崩潰,她一心琢磨著自己抗沒想到這一點;不過既然那位神使答應不為難他們,那他們應該安全了吧?她半天緩過神來試探著問陳曦,能不能讓我見見他們?
陳曦仰著脖子想想:現在不行,你這個樣子他們見了不好,對你丈夫對你孩子都沒好處,他們還得好好生活;等你養好了再說吧。
這句話倒讓二放了心,老老實實問什麼答什麼;藍荻依然不敢全信,派人去了她在天佑南邊的兩處私產,一切順利。
陳曦並不同情那位二,捫心自問她沒告訴藍荻使用精神壓力法審訊,私心裡未嘗沒有給她點兒苦頭吃的想法;只不過等她真看到那個結果才猛然意識到,這種刑訊手段對施與受兩者都是一種極大的摧殘;受者固然被傷害至深,施者內心的陰暗面也完全展露,並且有可能就此越發陰暗冷酷噬血——他竟然想透過給孩子上刑逼她就範!
藍荻是個人才,他的機敏縝密細緻耐心甚至他的無情以及,他對她的忠誠,都是一個優秀的人員必須的品質;是人才她就不能放棄,也不能讓他就這麼一直扭曲著,不然手下人有樣學樣,如果將來推而廣之,用到解決內部矛盾上去,那影響無疑會極為惡劣。
問題是,陳某人沒學過心理學呀,她想不好怎麼跟他宛轉地談談。可現在不行了,此一去,就算他把事情安排妥當就回來,恐怕也要一年左右;一年的時間內他會遇到什麼她完全預料不到。陳曦聽著藍荻跟明楓一問一答地交接,琢磨著不能再等,他走之前她必須得跟他談談。
藍荻跟明楓交接完了就要告辭。陳曦起身:“這樣,你過兩天就出發了,今天我給你餞行吧。明楓麻煩你跟廚房說加幾個菜,再派人去把玉錦接來,晚上咱們給藍荻餞行;恩,藍荻走,咱們倆走走。”
明楓應了一聲,陳曦就往外走,藍荻只得跟上。
出了門,陳曦抬頭看看西邊的太陽:“還早呢,既然有點空,我是最喜歡爬山,你呢,爬得動不?”
“好的大人,屬下陪大人爬山。”
要爬山久出城,兩人上了馬,一眾侍衛後面跟著。出了鴻蒙城,陳曦抬抬馬鞭:“我瞧就那座山還湊合,其它的都太矮。”說著就催馬過去。
藍荻看看那山,挺高,但不陡,他能上去。
把侍衛們留在山下,陳曦儘量走的慢些好能照顧到藍荻的體力,一邊一路品評著各種叫的出來叫不出來的植物一邊跟他聊天;遇到難走的地方,就伸手給他,他也不加考慮就讓她拉,等終於爬過比較陡的一段登了頂,已是日落十分。
陳曦放開他的手:“來,我們坐一會兒吧,看看落日,等下會很。”
陳曦放開他的手,藍荻才忽然記起來,已經多少年了,人的接觸總讓他噁心的寒毛倒立,而今天,他很自然地讓大人拉他上山,感覺到的,是依靠,是信賴。
他對大人是不設防的。
那個深,他鼓足了全部的勇氣,他知道那將是他唯一的機會,他說:“請您幫我們兄弟贖身,我會竭盡全力報答您。”
她看著他,剔剔眉毛:“我沒聽懂。”
他集中一切精神強迫自己看著她的眼睛:“如果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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