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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便是天才了。倘若玄子翊沒有卡在瓶頸上,飛昇成仙想必是理所當然之事。這倒是個天才!
走了大半日,想來還在森林的外圍,靈獸雖然不少,但都是低階的,三個人不痛不癢的殺了幾隻,權當練練手。
暮色漸深,陽光透過林子投下交錯斑駁的陰影,徒增肅穆之感。沒多久,繁星便鋪綴著躺在天際,即使有星光,卻也不便行路了,只因這靈獸晚上正是覓食的時候,危險度顯然上升,三個人也該休息些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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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調,戲
妖傾從戒指中拿出帳篷,卻只帶了一頂,原本是打算和白漣擠擠的,但是半路又冒出來個玄子翊,男女有別,多有不便。
“無礙,本王去外頭看著。”依舊是一副死人臉,卻也讓人心醉。這話說的倒是極有大丈夫的氣概。
妖傾瞥了他一眼,倒也沒反對,外頭有人守夜更加安全保險些。他雖是王爺,但是身為三人之中唯一的男子,玄力又高,守個夜是理所應當。
白漣卻是驚呼起來:“王爺尊體,這可不行,不如就換我來守夜,王爺去歇著吧!”白漣也不怎麼顧忌著妖傾和玄子翊之間的男女之別了,反正是你儂我儂的一對情,人,怕什麼。
妖傾卻抬起了頭:“男女有別,多有不便。”白漣聽聞,只當妖傾害羞了,便靠過去,使勁的使眼色,低聲說道:“哎?表姐不是給你行方便呢!”妖傾瞪大了眼睛,想不到白漣竟誤會了她與玄子翊的關係!玄子翊的耳力極好,聽了這句話,嘴角不禁微挑,隱藏在夜色朦朧之間。
在白漣的執意之下玄子翊終是進了帳篷,妖傾想著他堂堂一個王爺,想來也是君子,就將就著好了。
等玄子翊進帳篷的時候,只瞧見那小小人兒蜷縮成一團和衣誰在角落邊,便湊過去,才發現妖傾面色慘白,似乎在忍受什麼痛苦,難不成是封印又動了?
“怎的,本王的傾傾莫不是害了病?”玄子翊這會沒臉沒皮的往前湊,清冷的模樣在獨自面對妖傾的時候似乎早已拋到九霄雲外,轉而是妖孽的淡笑,不過十九歲,但是早就已經去了稚氣,是少年老成,妖孽於身。
“在外人面前那神秘的樣子呢?”妖傾睜開眼,她這樣的姿勢看不到背後玄子翊的眼,但是憑感覺卻可以知道玄子翊靠的挺近,妖傾心裡似乎並沒有厭惡的感覺,這倒是第一次有男子靠自己這麼近,卻沒有被她殺了的。想來是因為他救了自己的命?她不知。
玄子翊聽了,卻突然轉了一圈回到自己睡的地方,雙手枕在腦後,仰視著帳篷頂部,也不知在想什麼:“清冷終究是要對著別人的,至於現在這副模樣,是要對著自己人的。”
他倒分得透徹!“我什麼時候成了你自己人?”妖傾還是一團的縮在那裡,卻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個姿勢有多麼令人想保護。
“本王的傾傾倒是鬧彆扭了,罷了罷了,你的臉色怎麼這樣差?”玄子翊一邊說又一邊往妖傾這靠,暈染了曖,昧,渲染了桃色。
“沒抹胭脂而已。”這明顯的逃避話語竟有一天會從妖傾的口中說出用來搪塞別人,玄子翊聽聞笑了笑,離妖傾越發的近了,知道玄子翊那淡淡的呼吸噴灑到耳畔,讓妖傾不禁紅了臉,卻不知妖傾這表情有多麼讓人動心,多麼誘,惑人。
玄子翊見妖傾如此經不起調,戲,一時之間心情大好,湊得愈發近了:“恩?不說麼?”玄子翊躺在妖傾身後,滿目的調笑嵌在令人心醉的臉上,把頭埋在妖傾的脖頸間,嗅著妖傾三千青絲的暗香,卻並沒有猥瑣之感。
終是被逼的急了,妖傾埋下頭,低低說了句:“不過葵水而已……”
玄子翊卻是愣住了,原本以為是受了什麼傷,卻沒想竟是……,畢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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