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 為難(第2/3 頁)
武靖五十大壽,朝中百官人來人往,送禮、巴結的人,排到了一里地外。
雖然大家嘴上看不起武靖,背後嚼舌頭說其是吃老婆軟飯的傢伙,但實際上誰敢真的當著其面胡言亂語半句話?
大廳中
群臣分作,武靖端坐主位,在一邊乃是同為鎮國武王的姜飛熊、黃天牛、仇龍魚。一邊國師溫政端坐武靖左手邊,不緊不慢的喝著酒水。
至於說欽天監,並無人到來。
欽天監也好,露臺也罷,都是人王的家臣,自然不會和朝中文武來往。
在之後則是滿朝文武,此時俱都是坐在堂中暢飲,欣賞著舞姿。
“武天王,不知大王金刀何在,如今安否?”國師忽然開口,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武靖。
武靖聞言動作一僵,聞言轉過身去看向溫政,心中捲起一陣涼意:他怎麼知道?
“金刀便被我供奉在軒轅臺下”武靖連忙鄭重的道了句。
“先王臨終前的遺命,希望武王不要忘記才好,那金刀上可盡數是先王的遺願!”溫政不緊不慢的道。
“武靖不敢,必然有所了斷”武靖連忙道。
溫政聞言不在開口,而是靜靜的喝酒,一邊其餘重臣俱都是若有所思,眸子裡露出一抹好奇。
就在此時,四大家將之一的魔走進來,對著上方的武靖恭敬一禮:“大老爺,夫人來信說,已經領著三公子在返回的路上了。”
“嗯?”溫政聞言瞳孔一縮,一抹精光閃爍,轉身看向武靖,眸子裡露出一抹神光:“武王要認祖歸宗?莫非是忘記了先王遺言?”
“我與十娘夫妻恩愛三十年,她哭鬧著求我,我也無奈!”武靖乾乾一笑:“我本來將此事交給二孃處置……”。
武靖不知溫政是代表新人王的意志還是老人王的意志,所以不敢大意,連忙將事情說了一遍,然後最後道:“本來二夫人與大夫人水火不容,我有意借二夫人去抵擋,可誰知道二夫人竟然應下了此事,我也不好改口。”
一邊眾人俱都是不敢言語,此時大堂內靜悄悄的一片,眾臣眼觀鼻鼻觀心,默不作聲。
“大人既然開口,那必然有所指教,國師何以教我?”武靖看向溫政。
“將軍既然有言在先,我卻也不好叫將軍食言而肥,違背了誓言。且容我占卜一卦……”溫政伸出手,略作推演,然後才道:“此子雖然是將軍所生,但與將軍卻無父子之緣。若強行歸入族譜,恐有大禍臨頭。”
武靖聞言面無表情,只是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溫政,二人四目對視,許久不語。
“本王既然開了金口,卻也不好更改。魔,十娘距離此地還有多少里路?”武靖轉頭看向了魔。
“不多不少,八十里路!”魔道。
“也罷,取一炷香來,他若能在一炷香內趕回,我便許其列入門強認祖歸宗,若無法回來,便是與我無緣,國師以為如何?”武靖轉頭看向了溫政。
“大善!只是卻不許有人相助!”溫政笑著道。
八十里路,就算見神武者也要一個時辰,對方絕對趕不回來。
武靖這也算是變相拒絕了!
“魔,將這訊息傳給夫人,告訴他們還有一炷香的事情,若是一炷香的時間不能趕回來,那就不要回來了!”武靖嘆了一口氣,他心中也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滋味。
王命不可違!
君君臣臣大於天,是刻印在其骨子裡的教條。
魔遠去,一株香火不知何時點燃,在大堂中散發著靜靜的青煙。
山路上
虞七與十娘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忽然山中人影閃動,魔一步邁出,擋住了二人去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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