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四章 不許(第2/3 頁)
在此講道治學,天下毫無血緣關係的儒生來得,我孔家嫡系血脈卻來不得,簡直是好沒道理!”孔融跪倒在地哀求:“天祖父,求您了!求您叫我留下吧。這裡是讀書人的聖地,孩兒喜歡這裡的治學風氣,求您了!”
“你既然來了,那便在這裡住下吧,只是卻不得暴漏你的身份!”孔丘聞言沉默半響,許久後才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的道。
“多謝天祖父!多謝天祖父!”孔融喜得連連磕頭,眸子裡滿是歡愉。
“喲,孔聖人在呢?”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虞七面帶笑意的走進來,一雙眼睛掃過院子:“這位是?”
“這位是前來稷下學宮求學計程車子”孔丘想都不想,搶先回答了一句。
“士子?”虞七俯下身去打量著跪伏在地的孔融:“這位公子,咱們可是又見面了?”
“是你這狗賊!你這儒家的恥辱,竟然還敢出現在這裡?”孔融看著虞七,頓時怒火從心中升起。
“住口,休得無禮!”孔聖人聽聞‘狗賊’二字,立即板著臉訓斥了一聲。
“呵呵”虞七笑了笑,毫不在乎,一雙眼睛看向孔聖:“卻不知此人是何方人士?”
孔聖聞言面帶苦澀,猶豫著不知該如何開口。他確實是欣賞孔融這個後輩,希望其留在稷下學宮,帶在身邊教導。
“我乃孔家弟子”孔融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虞七:“今日你既然敢來到祖父這裡,我非要告你一狀不可。祖父,這廝惡名傳遍天下,賣敗壞我儒家名聲,之前孩兒進入朝歌城,親眼目睹此人利用儒家金頁換取天地靈物。此等惡徒,豈能容忍其留在儒家敗壞我儒家風氣?還望祖父將其革除儒家門牆,將其治罪!”
“不得胡說,此乃我儒家之頂梁,乃是與老夫平輩論交之人,是你的前輩,豈容你汙衊?儒家如何行事,老夫自有斷絕,豈容你這小兒指手畫腳教導老夫如何行事?”孔聖面色陰沉下來,訓斥了孔融一聲,然後看向虞七,提起雙手便要賠禮緩和氣氛,可惜虞七沒有給他機會,直接打斷了孔聖人的話:“孔家的人的?孔家的人怎麼會出現在稷下學宮?”
孔丘面色尷尬:“此人乃是我嫡系血脈,是我孔家數十後輩中,資質最為出眾之人。在齊魯大地,已經學無可學,長無可長,在無人能出其左右,是以千里迢迢來到稷下學宮,欲要在我身邊求學。”
“我見其辛苦不易,心頭一軟,便答應了下來,只是其在稷下學宮求學,卻不得顯露身份!與那無數士子一樣,是個普普通通的讀書人!”孔丘解釋了一句。
“呵呵,聖人莫非言而無信乎?”虞七不答,只是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孔丘。
“老夫門下無數弟子,就這麼一個最為類我,可繼承我儒家大統……”
“先口不可開!一旦開了先河,只怕未來會如何演變,不得而知!先生雖是聖人,卻也無法把握人心、無法把握未來!鐵律就是鐵律,既然是鐵律,那就不容更改!”虞七面無表情的看著孔丘:“先生是聖人,應該比我更加明白這個道理才是。”
孔丘聞言默然,半響不語。
孔融此時變了顏色,他已經聽出了不好的味道。
“祖父……”
“你聽到虞七之前的話了?”孔丘打斷了孔融的話。
“祖父,稷下學宮是你建的,你乃是儒家聖人,孩兒能不能留下,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情?何必聽這蛀蟲的讒言?”孔融連忙道。
“你既然聽到,那便回去吧,自哪裡來回哪裡去,稷下學宮容不下你!”孔丘面無表情的道。
“孩兒不服!”孔融咬著牙齒,一縷縷血腥味在空中蔓延:“學宮是先生所創,難道我孔家弟子還不能在這裡求學?簡直是滑天下之大謬!稷下學宮是天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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