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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是以調侃安笙道,“這個小夥子是男朋友?”
安笙微笑著搖搖頭,解釋道,“我哥。”
安簫全身的細胞卻在聽到“男朋友”三個字的時候起了微妙的反應,甚至連他的動作都僵硬了起來。
查房的護士不過就是隨口一問,答案是與不是其實與她的關係並不大。所以她沒接安笙的話茬便施施然離開了。
爸爸還是老樣子,直挺挺地躺著,雙眼呆滯無神地盯著天花板。
安簫見狀,很是心酸,開始動手給他按摩肌肉。安笙則坐在一邊託著腮看著專注的哥哥,嘴上則有一句沒一句地和爸爸聊著天。
寧朝安的話又在安笙的腦海裡盤旋了起來。
安笙心思一動,雙眼看著的是爸爸,問卻是問的哥哥,“你還記得爸的夢想是什麼嗎?”
安簫手上的動作完全沒停下來,但是卻也沒回答安笙的問題。
“爸以前最惦記的就是要在國內推廣職業拳擊。”
安簫依舊充耳不聞,手上的動作嫻熟無比。這幾次來療養院之後,幫著爸爸按摩身體的工作已經完全被他接手了。
“而你是他的希望。”
安簫這一次沒有辦法再充耳不聞了,因為安笙的目光中有一種灼熱的溫度,令他全身有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
倆人對上眼神後,安笙繼續問道,“你以後不準備打比賽了嗎?”
安簫黯然地點點頭。
安笙秀氣的眉毛擰緊了,“你出道早,現在正應該是黃金時期,為什麼放棄呢?”
安簫的唇角微微地顫了顫。
為什麼放棄?理由難道不是顯而易見嗎?
倘若換了旁人的拳頭底下曾經躺過一個奄奄一息的人,任誰都會放棄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拳頭吧?更何況,那人並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恰恰相反,在他懵懵懂懂地踏進這個圈子的時候,那是唯一一個對他報以微笑的人。可他卻……
安簫不敢再想了。他的身子已經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那場比賽,到最後,他還是沒有絲毫的勇氣去挑戰那兩個有錢有勢的地頭蛇,便只得依計讓他永遠地留在了地下拳壇的擂臺之上。
閉眼前,那人甚至還衝自己微微一笑,口中唸叨的名字雖然含糊,但是心寒的自己卻聽得格外分明。
自己已是雙拳染血的人,自己又有何資格再去打拳擊呢?又有何資格再去給予旁人幸福呢?
安簫雙眼充血,安笙卻看不明白他的表情,究竟在隱忍著什麼。
☆、第六十章 有些事不逃又能如何
容氏的體育用品上市已有月餘,最初的猛烈宣傳期過去之後,銷售額確實有些回落,但並不至於慘不忍睹。可容氏卻再也無法在那個數字上再多前進一步。
可容仲的野心遠不止於此。為此,容氏特意召開了品牌會議,由容仲親自主持。
現在,市面上能與容氏相抗衡的體育用品也只有林恩姐夫這一家。兩家公司的產品定位和受眾都極其相似,所以一時之間並不能分出高下。
會議上,容氏的精英們都在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可容仲則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兒發著呆。
是的,發呆。
這個屋子裡所有的與會者都是容仲進了公司之後一手提拔上來的,都是容仲的心腹,跟在容仲的後頭,辛苦廝殺,終於使得容氏這座商業大廈又重新傲視群雄。
只是,他們從沒見到過在會議上發呆的容仲。
容仲接管容氏的時候雖然年紀未及弱冠,但是手腕卻是更勝容老爺子幾分。才進公司不久之後,他一站穩腳跟,便開始了大清洗,之後又再公司推行了種種改革。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絕不允許召開無意義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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