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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初跟那舊社會的大少爺似的,二郎腿都快翹上天去了,優哉遊哉地吃著蘋果,自得地看著電影,還時不時地指揮著安笙往東或是往西,幹這或是幹那。
安笙忙活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得空喘了口氣。
容初拿著個放大鏡四處檢查了一遍,才揮揮手給安笙放了行。
安笙累得像條狗一樣,連衝容初翻個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安笙臨出門前,手機被容初討了去。這次容初長了個心眼,記著了千萬得把聯絡方式留著。這冤有頭,債有主是不錯,可連這欠債的人都撈不著,他去哪兒算賬呢?
安笙自個兒坐公交晃盪晃盪地回去了。
容初則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個人偷偷地樂著。他現在才覺得他也許真是個虐待狂。
以前,他總喜歡挖苦或是以實際行動侵害顧年意,然後顧年意便總嚷嚷著自己是個虐待狂。那時,顧年意的“虐待狂”仨字還沒說完整便被容初照著屁股來了一腳或是被容初賞了個毛栗子。但今晚,容初發現,自己真心喜歡看著安笙被自己使喚得團團轉的樣子。
他喜歡看著安笙撅著屁股清理地毯上起的那些小球球。也喜歡看安笙被他使喚著清理自己的雙門大冰箱。還喜歡看安笙專心致志地擦拭自己公寓裡的小擺設。更喜歡看安笙為了自己把蘋果切得小巧玲瓏的模樣。
他很享受著這一切,甚至看到安笙氣急敗壞的時候,心裡的那個小人兒還會笑得前仰後合。
他認真地琢磨著若是下次再把安笙拖過來當保姆,可以給她安排點什麼有新意的活計。
琢磨著琢磨著便睡了過去。
一早醒來,算算時間,已經遲到了。他也不急,照舊慢條斯理地洗臉、刷牙、吃早飯。
忙妥了下樓後,林恩皺著一張苦瓜臉等在他的輝騰旁邊。
容初下意識地看了看時間,衝著林恩說,“你這個新人,沒上幾天班就遲到多不好,回頭系主任肯定請你去喝茶。”
林恩眨巴著眼睛,“你不也遲到了嗎?”
容初無所謂地聳聳肩,“我是老油條,你是嗎?”
林恩笑得燦爛,“那我是豆漿……”
容初無奈地搖搖頭,“我可不喜歡豆漿。”
林恩若無其事地追問道,“那你喜歡什麼?”
容初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了安笙的臉龐。但只在那電光火石間,便又被容初給趕出去了。
他平靜地答道,“千張結紅燒肉。”
林恩抿嘴微微一笑。
容初打後視鏡裡看見了這一幕,心中微微一動。這丫頭現在越來越標緻了,也難怪顧年意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惦記著她。可是這丫頭卻是一根筋通到底,真不知她是怎麼想的。
“師兄,你最近是不是迷上跆拳道了?”
容初的一舉一動,即使他並不願意,在青大也會變成所有女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這不,容初兩進兩出跆拳道館的事兒也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容初對此不置可否,只專心地開自己的車。剛剛才被他趕出去的安笙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腦海裡頭。他憶起了昨晚安笙的模樣,竟自然而然地笑了出來。
以林恩對師兄的瞭解,明白師兄絕對有新情況,自己也不再多問。
無論如何,她都始終會在這兒等著師兄。她一直堅信自己會是師兄的終點,所以便翹首等著他。她甚至一步都不敢離開,生怕師兄來到這兒的時候,她卻臨時有事兒不再了。
至於師兄在來到她這個終點前,曾經拐去了哪兒,她一直都是淡然地笑著來接受。
所以,哪怕容初會挽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衝著她喜笑顏開地介紹,“林恩,這是我女朋友。”
她都會笑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