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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的還是怎麼了?就你仙人球一個,渾身是刺,脾氣還臭,我憑什麼要送你手機呢?這麼想不開嗎?”
安笙原本就是無心一問,卻不想惹得容初的反應這般大,雙眸頓時黯然了。是啊,她在他的眼中也就是個“渾身是刺,脾氣還臭”的仙人球罷了,所以又何苦痴心妄想著什麼呢?
容初見安笙的眸子失去了光彩,才明白自己的口不擇言給安笙帶來了怎樣的傷害,但是卻已經無法挽回了。
容初在心裡把自己暗暗地責罵了成千上萬遍後,才幹巴巴地道歉道,“我就是隨口一說,你別往心裡去。”
安笙不吭聲,但是卻坐著不動。那樣子就好像是在和容初賭氣一樣。
容初不知怎的竟又高興了起來,吞吞吐吐地繼續瞎編故事,“其實,這個手機是我參加學校裡的比賽得到的獎品,但是……這個手機檔次有點低,我拿到手的時候一看,配你挺好的。剛好,你之前的手機不是也已經……”
安笙聽著這段解釋,哭笑不得。
這個手機檔次有點低,所以,配她挺好的?
他還真是個缺心眼兒的……
“既然是獎品,還是好好留著吧。”安笙的聲音波瀾不驚,聽不出任何情緒。
“獎品我留啦。其實……其實這個比賽是容氏贊助的,這個是容仲那小子買來做獎品買多了的,人家又不讓退貨,就送給了我幾部。然後,我就惦記著你了。”這段瞎話編完,容初冒出了一身冷汗。虧得自己是個文科生,才能扯下了這麼個彌天大謊。
安笙這下竟有些相信了。畢竟,之前她和哥哥參加的格鬥比賽就是容氏贊助的,所以容仲支援一下自己哥哥的事業,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容初見安笙的表情不再繃得硬/邦邦的了,便把手裡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塞給了安笙,“讓你拿著就拿著。這種破*滿大街都是,真的。你不要也是浪費。再說,這就當是你幫我打掃衛生的酬勞了。”
容初的最後一句話讓安笙動了心,於是抿著嘴接了過來。這樣說來,她也不算無功受祿。
容初的額頭已經沁出了一層薄汗,但總算了了一樁心事。
安笙下了車,衝著容初微微一笑,“替我謝謝容仲。”
容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勉強地點點頭。
自己出錢出力,好人卻讓那個小子白撈上了。哼。
安笙轉身一蹦一跳地進了拳館,像只小兔子一樣。
她的心情好極了。天上掉下了個餡餅兒,她接了個正著,豈有不高興之理?
容初看著她的背影一蹦一跳地消失了,嘴角也露出了一抹微笑。
及至推門想進拳館的時候,安笙才記起容初說要來取東西,便轉過身招呼他。誰知倆人離得有些遠,容初聽不清安笙的話,只當作是“再見”聽了進去。他揮揮手,開著車揚長而去。
安笙則猶自站在拳館門口嘟囔著,“笨蛋,要取東西的呢?”
容初開著車,哼著歌,突然幸福地打了個噴嚏。
☆、第六十九章 曾經滄海難為水
安簫跟在教練的後頭一晚上跑了好幾家拳館。倆人的目的很明確,為征戰明年的職業拳手大賽做準備,勢必要找一些對手來比劃比劃,方能知道己方的缺陷在何處。而青州市內並不多的幾家職業拳館便成為了倆人的目的。
教練帶著安簫的目的也很明確。前陣子藉著容氏的大手筆宣傳,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拳王安簫的迴歸。而有安簫的勇安拳館和沒有安簫的勇安拳館完全是兩碼事。也正是因為安簫的迴歸,勇安拳館才敢露出了覬覦拳王稱號的這一野心。
只是,倆人已經走訪了兩家拳館,卻都是無功而返。前往第三家的路上,教練邊開車邊抽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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