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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文論。除了古代文論,其他三個方向或多或少都與西方有關係。文藝美學領域老季最強,西方文論是老於的天下,而文學基本理論,老高緊跟年老師,在這一領域長期深耕。至於古代文論……這個小項每年都面臨著無學生選的尷尬,再說了,樊殊漢字都還沒認全,當時說話還有翻譯腔,怎麼可能會選?
所以大家普遍認為他應該會選其他三項,而其他三項的老師也摩拳擦掌,做好了爭奪學生的準備。
然後樊殊就成了老周的學生了。
至於理由,還是當初面試時的萬能理由:因為愛。
這一年下來,很明顯樊殊自己還挺滿意,但是除了老周外的其他幾尊大神們,很明顯是不滿意的。老高雖然不說,但有時隻言片語也會跟我們提到。他覺得樊殊放著自己這麼好的外語優勢不用,跑去學勞什子古代文論,簡直就是在暴殄天物,浪費生命。
「他肯定是被老周忽悠瘸了!」
咳,老師們也是會有各自的學術方向信仰感的。
……
……
原來老師們打的是這個如意算盤。
怪不得今天會有這麼多老師來,又怪不得老週一開始死活不肯提樊殊的事——老周是想假裝今日無事趕快過去,其他老師們則是還沒找到合適的借題發揮的機會。
如鶴師兄所說,今天的確是圍攻光明頂,只是圍剿的不是樊殊,而是老周。
有老高打響塞拉耶佛的第一槍,後面的事就好辦了。只見老季把膝上型電腦一推,摸著自己的光頭,施施然站起來:「年輕人嘛,總是任性的。他們有無限的青春,他們以為自己什麼都能做成。我小的時候還想當一個搖滾歌手呢!別說,我還真去買齊了裝置,跑到公園哇啦哇啦練,」老季向來幽默,說學逗唱就像說段子一樣,當然也不排除他本來就是在說段子的可能,因為我本科的時候上他的課,明明記得他說自己從小就立志要做中國的別林斯基,「結果我才剛吼了一嗓子,別人就說誰在那哭喪呢!我不信,還拎著錄音機自個兒給自個兒錄下來,結果錄了整整一磁帶的聊齋。我說這話的意思是什麼呢,」老季笑呵呵地望向老周,「人,要做自己喜歡的事,但更要最自己最適合的事。不適合自己的事,再熱愛也是事倍功半;適合的事,再沒興趣也是頃刻即成,何況興趣是可以被時間改變的嘛,我小時候還想當科學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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