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第1/2 頁)
秦翊辰好像是有一個叫陶平的同事,秋聆對他有點印象。
秦翊辰出事了?不是去美國出差了嗎,出差能出什麼事?
「他……怎麼了?」秋聆遲疑地問。
「早上他工作的時候忽然頭痛,然後昏過去了。」陶平擔憂地說,「現在住院了,做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檢查,還在等結果。」
秋聆和秦翊辰隔了十萬八千里遠,也幫不上什麼忙,這點陶平當然知道。他只是以為秦翊辰和秋聆真的像表面上那麼恩愛,所以才把這事通知給秋聆。
秋聆問:「他醒了嗎?」
「沒有。」陶平道。
然而他回答完秋聆之後,病床上的秦翊辰卻像是能感應到似的,忽然醒了過來。
「陶平,把電話掛了……」他張開乾澀的嘴唇,啞聲道。
「啊?」陶平看向他,說,「我是在給嫂子匯報情況呢!」
秦翊辰催促道:「快點掛了……!」
「哦、哦!好。」陶平只好對秋聆道,「那啥,我先掛了啊嫂子,之後再跟你聯絡。」
秋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手機裡便只剩下忙音了。他望著手機屏,有點迷茫。
工作時昏倒,應該是太累了?秋聆想。
做it這一行的本來就很忙碌,費腦又費體力。秦翊辰平常在公司工作也挺拼的,有時候回了家還要熬夜工作,第二天起來也是一副隨時要昏倒的樣子,因而秋聆並沒有想太多。
倒是本來正在和秋聆聊天的夏昱,見對方過了五六分鐘還沒回訊息,便問:已經睡了嗎?
秋聆回道:還沒有,剛剛接了個電話。
夏昱又問:之前你說等我手上的傷好了就教我彈吉他的承諾還算數嗎?
秋聆一邊打字,一邊忍不住彎起嘴角:算啊!要不就明天吧。
夏昱說:好,那我們去之前那個公園吧。
秋聆回道:嗯!
第二天夏昱把季夏茗送到幼兒園去之後,便去附近那座公園和秋聆匯合了。
他來到公園時,秋聆正坐在草坪上抱著吉他低頭調弦,並沒有注意到前方不遠處站了個人。
夏昱就這麼靜靜地站著,看秋聆摁著弦除錯,平和美好的模樣,心中微微一動。
「秋聆……」他走到oga面前低聲喊他,然後單膝跪下來,輕輕捏住秋聆的下巴,湊近吻上去。
秋聆閉上眼,配合著夏昱的吻。
溫熱的口腔被撬開了,靈活的舌尖探進去,纏綿地掃過齒列和柔軟的腔壁。他們交換著呼吸,交換著彼此資訊素的味道,從對方身上汲取綿綿不絕的愛意。
這一吻很長,長到秋聆感到輕微的眩暈,不自覺地鬆開了按在吉他弦上的手指,轉而去和夏昱食指交握。
真好,上午的公園很安靜,沒有人來打攪他們。秋聆忽然想道。
秋日暖暖的陽光灑在身上,周身青草的芬芳沁人心脾,喜歡的人就在眼前,可以盡情相依、盡情相愛。
沒有什麼比這更美好的事情了。
一個吻,如同一場夢。
直到夏昱鬆開他時,秋聆才終於從夢中醒來了。
「秋老師今天特別好看。」夏昱在他身邊盤腿坐下,微微傾身,用嘴唇碰了一下秋聆的耳廓。
「……你誇我也沒用!」秋聆抱著吉他,掩在黑髮下的耳尖泛起紅,「我很嚴厲的。」
然而這副害羞的樣子卻全無「一位嚴厲的吉他老師」應有的威嚴。
夏昱望著他:「那我要是學不好,會有什麼懲罰嗎?」
這個問題秋聆還真沒想過。
他愣了愣,然後道:「學不好就、就……」
夏昱已經替秋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