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第1/2 頁)
趙向晚:「兩具無頭女屍?」
「是的。經過近一個月的偵破,死者身份已經確認,但目前嫌疑人那邊卻撬不開嘴。上頭下了死命令,明天週一要聽我們的報告,必須取得突破性進展,沒辦法,只能著急來找你。你能夠透過表情、動作判斷是否說謊,不如現在跟我們過去旁聽審訊,幫著找找證據?」
許嵩嶺認可趙向晚的能力,但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其他同事卻不以為然,其實更早他就提出讓趙向晚加入案件偵破過程,但卻被領導和同事集體否決。一個剛剛大一的公安大學學生,連專業課都沒學幾門,能夠有多大本事?
之所以拖到今天才能找她,也是逼急了沒辦法。明天局裡專管刑偵案件的彭局長要和省廳刑偵總隊的領導一起過來聽案件匯報,但現在大家卻一籌莫展,只好死馬當作活馬醫,聽取許嵩嶺的建議,一大早過來找趙向晚。
趙向晚看著許嵩嶺,突如其來的工作壓力讓她內心生出一種使命感。她輕輕點頭,聲音很冷靜:「嗯,那我試試吧。」
開車的司機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一身制服英挺帥氣,只是面容嚴肅,嘴角向下耷拉著,一臉的不服氣。
【這姑娘才多大?十幾歲的小丫頭!許隊到底是哪根弦搭錯了?非要巴巴地找她來,我就不信她能問出個所以然來,哼哼。】
【試試、試試,哼哼,汪乾坤狡猾、吳勝力嘴硬,這兩個人難對付得很,我看你怎麼試。】
警察小夥內心不服氣的哼哼聲傳到耳中,趙向晚嘴角扯了扯,低下頭沒有說話。
許嵩嶺先介紹同事:「這是我們重案一組的小朱,朱飛鵬。」再介紹坐在後排的趙向晚,「小朱,這是公安大學刑偵專業的趙向晚,你的小師妹。」
朱飛鵬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眼睛一直平視前方,聽到許嵩嶺的介紹,快速轉頭衝著趙向晚笑了笑:「小師妹好。」
趙向晚沒有笑,眸光如星,在他臉上一掠而過,點了點頭:「朱師兄好。」
朱飛鵬被她這一眼看得心跳加快,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想到許隊吹噓過她識人心自成一套,剛才還在內心哼哼的他頓時噤了聲,沒敢繼續腹誹她。
警車沒有鳴笛,但跑得飛快,車窗外景物飛速後移,聽得到輪胎在地面摩擦發出的沙沙聲。
想到折騰了重案組一個多月的惡性刑事案件,許嵩嶺的神情越來越嚴肅。
「兩具無頭女屍11月4號在城北郊區一座野山上被人發現,年齡均在20-22歲之間,衣著整齊,沒有被侵犯的痕跡,死亡時間推測在一個月前,頭顱到現在依然沒有發現。」
年青女性死亡,死前沒有被侵害,卻又被斷頭、拋屍荒野,而且是兩名女性同時遇害。什麼仇、什麼怨,竟然讓這兩個花季女子被殘忍殺害?
「重案一組花了大量的人力調查,把那個時間段的全市失蹤人口報案記錄都翻出來尋找,再透過走訪終於確定死者身份。一個是湘省毛巾廠廣播站播音員危麗麗,另一個是湘省財貿學校的大三學生辜曉玲,這兩人平時並沒有來往,社會關係也沒有交叉,不過兩人有一個共同愛好,都喜歡唱卡拉ok。
我們調查了她們兩人經常去的幾家卡拉ok廳,鎖定兩個嫌疑人。
一個是財貿學校大門對面的艷陽卡拉ok廳老闆汪乾坤,汪乾坤有老婆,卻同時追求危麗麗和辜曉玲。另一個是卡拉ok廳的常客,吳勝力,因為頭髮自然捲、面板白、眼珠子泛藍,像個外國人,特地取了個洋名字叫什麼大衛。吳勝力先和辜曉玲打得火熱,後來轉向危麗麗,和兩個女孩關係都非常密切。」
介紹完案件基本情況,許嵩嶺搖了搖頭:「目前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指認這兩個嫌疑人是行兇者。今天把他們倆再一次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