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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此事的人一律砍頭,這才漸漸把事兒給蓋了下去。
端木豈大叔斷定,當年這虞子期、甘羅、項隆一行出海,應該是遇到了風浪沉沒,不然的話,他們一定會定期派人回來散佈訊息,而不可能聽之任之,所以他按照古航線設定了路線,一路勘察當年的記載,最終揣測船隊並沒有抵達臺灣,而是偏離了航線來到了呂宋東北、臺灣東南的某處,沉到了海底。
那地方雖然只是偶然沉沒,可是端木大叔考察得知,這地方歷史上沉船無數,被稱為‘海墳船冢’,是個極為兇險的去處,當時也說三山玉佩果然不是輕易能夠找到的,唏噓感慨了一番。
在這考古期間,端木豈大叔同時得到了關於第三塊玉佩的訊息,說第三塊玉佩在趙成抄家之後,被當時個軍官所得到,一直流落在民間,後唐代有藏家拿著去求教五臺道觀的道長被認了出來,所以後來就鑄造了個鼎收藏,此鼎被稱為郜天祈王鼎,輾轉後在清代落入了圓明園,八國聯軍時期被盜出了華夏,賣給了個叫做阿倫道爾的美國收藏家,那孫子登上加勒比之歌返程的時候失蹤,這船也成為了臭名昭著的幽靈船。
到此,三塊玉佩的下落都被端木大叔給找了出來,其一在自己手上,其二在臺灣和先菲律賓之間的海中,其三應該在幽靈船加勒比之歌上。
日記到這裡就差不多完了,最後的部分端木大叔寫到,他把這一切記載日記上,是因為自己即將動身去尋找玉佩,怕自己出事之後丈海族人找不到這些玉佩的下落,於是就放在木箱裡扔到了海中,盼望有朝一日能夠被丈海家得到,無論是否去尋找三山玉佩,總也算是一條線索。
到了這裡我們總算是明白了當年大致的行程,不過另一方面,我們對於尚方族人的兩大字訣就更是渴望了,按照常理來說,這一兩個地方都頗為兇險,除了天災海禍之外,就得說這裡藏著的精怪鬼祟了,如果沒有點真本事,別說去救出倆老爺子,怕是自己都得搭進去。
我們在飯館坐了這麼半天,眼瞅著時間也差不多了,還是商量先去一趟丁老爺子那裡,看看他究竟怎麼樣了,接著就可以按照計劃行事——事不宜遲,鐵勇大大方方的去把賬給結了,然後我們四人一起朝著潘家園的小旅館而去。
我們難得坐了一回公共汽車,半小時就趕到了旅館,到房間敲半天門沒人,正說這老梆菜是不是帶著我們那寶貝碎片溜號的時候,丁老頭身邊那小夥溜子出現了,告訴我們丁老頭怕自己的動靜太大,所以在後面找了個小倉庫尋摸,讓他在這等著我們…他還抱怨說等了我們一上午了,沒事做又扔床上睡了一覺,所以敲門的時候才沒聽見。
我們也不廢話,隨口給他道了個歉,跟著就讓他帶我們去了後面——還不等我們走到小倉庫跟前,那門嘭的一聲就被推開了,丁老頭滿臉激動得滿臉通紅衝了出來,手捧著白布包裹的青銅碎片直哆嗦,話都抖不清楚了:
“這、這是、這是個…寶、寶貝啊!我…終於找到…找到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四章 伎倆
徐弘鳴大師不愧是華夏明面上考古第一人,除了淵博的學識之外,那睿智的頭腦和敏銳的洞察力也遠勝一般人,他聽出了我話裡的意思,思索片刻後也決定不再繞圈子,直截了當把自己的本意給扔了出來:
“你叫葉陽東是吧?不錯,這銜口錢對我來說確實不止考古研究這麼簡單,其中還有緣由,不過這也只是我個人的問題,和你們的關係不大…”“您別管有沒關係,先說了唄!”我嬉皮笑臉的打諢:“就算您老打算拿著寶貝給皇帝鑲夜壺,也指不定我就是王爺的九代孫,那誰知道呢?”
徐大師點點頭,“不錯,你這話有幾分道理,既然這樣,我就老實告訴你:這種銜口錢俗稱引路錢,材質不同,俗例說的是讓死者下到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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