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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而現在卻憑空出來了一樣。這時候天色已經晚了,五個人又都對壁畫的巧合感到非常害怕,當時就想要溜走,但是走了不遠就發現了清兵的營地,又只能都溜了回來,貓在那廢墟中過夜。
這一夜,陳大磕的爺爺根本沒膽子睡覺,乾脆就老老實實守了一夜,等到半夜的時候忽然發現牆裡伸出一隻手來,抓住其中個人就朝著牆壁猛拉,那人張著大嘴還沒來得及說話,整個人已經像是煙霧般的在四個人面前消失了!
跟著,那壁畫上的女鬼旁邊多出個人,被他們掛在牆上正在剝皮,雖然看不見臉,但那衣服卻和才消失這個人一摸一樣。
剩下這四個人當中,有個是見過些世面的,當時就給大家說了,這必定是林黑子所用的法術,想要把紅燈照的骨幹藏在牆壁中,等避過風頭之後再重豎旗幟,甚至說就連抵擋清兵的‘人盾’都用上了,藉著這幾個‘人盾’來拖延時間,等著自己施法完畢。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清兵後來居然不攻了,而是直接採取了放火燒廟的法子,把林黑子一群人逼得留在了牆裡,如此拖延的時間一長,他們就出不來了,非得找到足夠多的替身之後才能出來。
那人說道這裡,又朝著牆壁上的人頭一指,說這些都是死在廟中的紅燈照拳民,他們的鬼魂被林黑兒囚禁起來,永遠不能超生,等到她們出來的時候就會被當做籌碼送給地獄餓鬼換路,到時候就真的灰飛煙滅歇菜了。
陳大磕他爺爺一幫人對林黑兒的手段極為震驚,當時就商量這要把圖案剷掉,徹底把林黑兒消滅,救出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拳民兄弟,可是在那積威之下始終都不敢動手,最終就這樣拖了下來。
後來他們又重建了廟宇,一代代守著這個地方,但是卻始終沒能把牆壁上的圖案剷除,陳大磕說是沒有找到個福澤深厚的人,所以現在反而不敢輕舉妄動了。
我們按照陳大磕的說法,把搪瓷缸子裡的水潑在了牆上,那些汙漬很快就化成了一副壁畫,看起來和他所說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那女鬼剝皮的人又多了些,只差一個就和女鬼的數目一樣了。
這時候陳大磕粗粗的喘了幾口氣,忽然面對我跪了下來,說我就是命中註定那個有福澤的人,請求我幫忙把這牆上的壁畫徹底給毀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鐵勇已經嗷嗷叫著就提起了鏟子,“他姥姥的,就算你沒說,光衝著這孫子敢對我們葉子動手,哥們也得把丫廢了!”
要說鐵勇這丫雖然莽撞火爆點,但對我可是真好,當時一提溜鐵鍬把子就要扒牆皮,結果還是陳大磕把他給攔住了,說是這必須等到白天,現在扒拉沒任何用處,如此一來他才作罷。
這會子已經早上五六點了,距離太陽出來怕也沒太久,我們仨又怕那玩意兒從裡面再弄點屁事出來就都不睡了,重新在佛龕前面點燃火堆守著。這時候大家都有些餓了,鐵勇把最後倆窩窩在火上烤熱給我們分了,等到吃完之後,這天終於完全發亮發白了。
我和鐵勇一個拿鋤頭一個拿鏟子,沒二話就重新來到了那佛龕後面,一看牆壁上的畫還在,那大鬼一臉的兇相望著我倆,凶神惡煞,心裡那股子火蹭蹭就冒了起來。
我把褲腰帶一拉,瞬間一泡尿就朝牆上嗤了過去,嘴裡直得瑟:“孫子,你丫有大爺沒有,我操你大爺…”鐵勇哈哈大笑,也跟著把那玩意兒掏出來尿:“哥們今給你辦辦學習班,**就好好樂呵吧!”
這泡尿嗤到牆上屁事沒有,我倆也就不多折騰了,拉上褲子之後拿起東西就開始扒。鋤頭鏟子一動,嘩啦啦可勁兒掉灰泥,沒幾下就看見牆裡面淌出了血。換別人看見這東西可能會怕,但我倆卻不是,在四九城的時候經常打得頭破血流也沒見哥們發憷,只顧著掄起鋤頭髮狠死扒,沒多大功夫把整個牆皮全給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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