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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限於落水很久,確定已經死亡的人,要是這人是才剛剛落水被人救起來,那是一定不能讓親人立刻湊近的。
親人一旦湊近,這人就算沒死,也會立刻七竅流血,到時候就算是搶救就搶救不回來了,只有死路一條。所以落水的人剛被救出的瞬間,家裡人是不能靠近的,非要等醫生搶救了再說,有些時候就算心跳停止了也會再次恢復跳動,救活回來。
潘教授聽我這麼一說,立刻就答應了,讓我一定把他們四位的屍體找到,我也沒有推辭,只勸他還是要振作起來,畢竟這裡還有老大一條海船要我們去撈,組織大家該幹嘛幹嘛,趁著漲潮之前把船多挖挖,一次成功就可以去喊屍把他們找到了。
他定定神,點頭,然後出去把剩下倆學生何軍和胡憶苦找來開導,我則是回到了屋裡,鐵勇和卓越倆坐在床上自怨自艾,說是沒有和他們一起去,不然就能避免這場悲劇了——我把倆孫子罵了一通,要是他倆換個船,那就該這條船上的何軍和胡憶苦出事了,還不是一樣?再說,要是運氣差點,說不定他倆都沒了,到時候就該哥們我爬床上哭一場了。
現在說嘛都是白費,生者當努力,死者長已矣,他倆正該是擦掉眼淚繼續在革命道路上走下去,現在最該做的就是下去給我繼續挖坑,等著明兒早晨漲潮了跟我一起去喊屍。
倆孫子也算是還成,被我罵一頓很快就振作起來了,拿著鏟子就去了下面,繼續把那坑給挖大挖深,不多會子功夫看其他人也起來了,大家似乎都把悲憤化作了力量,一個勁兒在下面掏坑,幾乎把這船直接給掏翻了。
然後我們把那船上的拖網上綁了根纜繩,捆在淺水處個礁石上,等到了漲潮的時候開動馬達,藉助潮水的力量還有拖網機自己的拉拽力,一鼓作氣,果然把漁船從沙灘上給折了出來,重新來到了海上。
接著,我們按照宗大叔在海上的標註,直接來到了發現救生艇的地方,正式開始喊屍。
喊屍的條件中有一條,是需要親人來喊,但這裡的幾位學生都沒有親人在場,所以我變通了一下,換成是潘教授來喊,而我非但要叫他拿著這幾個學生的舊衣服,甚至還要取一些衣服燒成灰,撒入海中。
兩個多小時之後,我們終於來到了那片海域,江大叔把船停住,而其他人則都來到了甲板上,看著潘教授在我的指導下開始喊屍。
潘教授那張老臉說不出的悲苦,長長的吸了口氣,看我抓了把灰燼灑落海里,這才舉起手上的幾件舊衣服抖抖,用棍子在船尾敲了三下,微顛顛的喊道:“我的學生鄭援朝、陳擁軍、田念紅哦,我的朋友成天樂哦,我是你們的老師朋友潘教授,現在我來接你,帶你回家去啊~”
他聲音一停,我和鐵勇卓越立刻開始喊:“出來嘍,帶你回家去哩!”聲音拖得很長,尾音在海面上久久迴盪,然後我把手中的米灑落海中,再次拿著棍子敲了敲。
我們一連叫了三遍,按照我的想法,也許他們並不是在這裡落水的,所以叫完七遍之後或許就得沿著昨天的風向返回一段,然後再叫,可我沒想到的是,潘教授才剛剛開始第四遍,那船舷另一邊的木晨曦已經喊了起來:
“浮起來了!”
第五十九章 夜釣失蹤
沒想到啊沒想到,繞了這麼大個圈子,就連藏屍地我們都不敢去探了,到最後還是和這珼母攪到了一塊兒——木晨曦提出的珼母這種情況雖然只是猜測,但卻和我的所見極為吻合,再加上吞屍生牙的這種情況確認,我幾乎可以肯定見到的就是珼母。
白生生的軟肉、卷裹而生的牙齒、棺材釘能夠傷它…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並無勉強。
那麼,要這裡面真的藏了珼母,恐怕我們那釣魚的法子就行不通了,人老精鬼老靈,這孫子的智商雖然比不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