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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旁邊十來個荷槍實彈計程車兵或坐或立,依次檢查國過往的車輛行人——經過的大多都是行人和摩托車,汽車很少,就算有也塞得跟個罐頭似的密不透風,不過也好,這路怎麼著顛都不會把人和行李給抖下來。
我們的車剛剛靠攏,那帶頭軍官就湊了過來,看看條子再瞅瞅我們,突然開口:“你們是中國人嗎?要去…去那裡啊?”越南軍官腔調雖然怪些,不過吐詞非常清楚,應該是在正規的學過的。
他那一問大炮叔不明白意思,也就不答,只是盯著他想猜話裡是個什麼來路,瞬間啞了場子…越南軍官等了片刻不見回答,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問得太突然了,所以連忙解釋說路條沒問題,車子也可以馬上過關過卡的,只不過這裡有個事兒問我們能不能幫忙一下。
說到這,那軍官招了招手,他手裡立刻帶來了兩個人,雖然穿得和普通越南老百姓差不多,但是一看就是士兵出身——這兩個人都是軍官的手下,現在家裡有了急事想趕到老街去,他所說的幫忙,其實就是想搭個便車,順著求我們帶到老街去。
這越南的車本來就少,偶爾有輛載人的也都塞得滿滿當當擠不上去,這越南軍官借職務之便給手下謀個福利倒也算正常,大炮叔知道了他的意思之後,倒也爽快,很乾脆的就讓他們上了車,帶著一路朝河口而去。
雖然沒有同車,但是宗大叔很快猜到了他的意思,告訴我們說這大炮叔倒真算得是個老江湖,車上多了倆越南計程車兵,那真就算是和政府軍扯上了關係,到時候就算阮興強一夥把訊息傳了下來找事,怕是派的人也不敢和正規軍隊計程車兵搗鼓;再有還能順便打聽點訊息,把我們想知道的些事情給抖摟抖摟,說不定有意外的收穫呢。
我們聽得將信將疑,但是沒多久得到了證實,我們在河口折向老街的哨卡上就遇到了麻煩,說是要檢查車輛,等待上面的批文,但這兩士兵出來一拉攏關係,倒是也就解決了,這才算是把我們順利給送到了下面。
大炮叔這一路拿出了自己南洋帶來的菸捲和肉乾招待倆士兵,把關係搞得極為融洽,這倆士兵也就順便問了問這次是辦什麼買賣,說是他們都是老街本地人,只要有需要幫忙的開個口,無論道上的藥品還是武器,總能搞個好價錢,也算是感謝了我們幫忙。大炮叔不敢明說,只能含糊說是找個失蹤的人,問他倆可有什麼法子沒有。
說到找人,這兩人都犯了愁,說這可就難辦的很了,不過他倆雖然沒有辦法但卻可以指條路——老街有個專門做藥品買賣的中國人叫馬三拳的,訊息非常靈通,要是能找他幫忙,那麼就可以發動每個城裡的手下來找了,到時候不需要我們挨個一路去打聽,怕是也能找出來;還有就是這丫和各個城裡的運輸隊、車隊都很熟,就算有誰的車在半道上出事,他也能很快找出訊息來。
他們這一說,大炮叔哎呀一聲叫了起來,說是自己怎麼把這事兒給忘記了,那丫他原來就是認識的,很多年以前還打過交道,知道他靠那些車把藥品彈藥給發到越南各地去,賺了大把的票子,訊息也靈通得很,像我們這次的事兒找他那就是對了。
那倆士兵雖然和馬三拳不熟,但都是老街的人,也能知道能在那裡找到他,於是到了老街之後直接把我們的車帶到了馬三拳的窩子外面,這才和我們分手離開。
大炮叔並沒有帶我們去見那馬三拳,說是人太多了反而不好,於是找了個客棧把我們暫時安頓下來,只是和宗大叔兩人去了,到了晚上的時候喝得醉醺醺的回來,只說一切都已經談妥了,明天就能把訊息給我們傳回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那馬三拳真的把訊息給帶了回來,說是這車確實是到了安沛市,但是到了那裡之後由於修路,所以別的人大多下車了,只剩下了寥寥數人跟車開始繞道,轉去了義路、秀麗、金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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