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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還將她的尊嚴毀得如此徹底,蕭輕如惱恨到了極點,完全忽略了她現在的下場根本是自己精蟲上腦,欲輕薄謝初辰所帶來的報應!
大夫來的時候,蕭輕如肩上的傷口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處理,還遭遇了酷刑,漸漸感染並化起了膿包,導致三個傷口經久不能癒合。哪怕日後去膿癒合了傷口,蕭晚刺中的兩個血窟窿還是會因此留下難看的疤痕。而她血肉模糊的臀部更是要養上足足一個月,才能完全安好。
輕撫著肩上三個深淺不一的傷口,蕭輕如憤恨的眸光漸漸泛紅,慘白的唇瓣更是被她恨恨得咬出了一排齒痕。
血色瀰漫入口,一股強烈的不甘心如一顆紮根的毒草一般在她心底深處不斷得瘋狂猛長著,強烈的怒意充斥著她的心尖,恨不得現在就將蕭晚碎屍萬段!
比起柳氏和蕭輕如的慘狀,季舒墨同樣好不到哪兒去。
原以為今日能巧妙脫身,誰知自己設計讓雲書栽贓謝初辰的話語,竟被蕭晚一字一句地揪出,甚至當場欲將雲書拉出去杖斃。而他竟完全找不出一個理由給雲書脫罪,眼睜睜地看著雲書被當眾掌摑,卻又無能為力。
待蕭玉容和陳太公離開後,他連忙跑向了早已被掌摑得如同豬頭、昏迷在地的雲書身邊。誰知,剛一接近雲書,便見地上一灘水漬,而云書的褲子竟全部溼透了!
頂著腫腫臉的昭兒同樣出了大廳。他路過瞥了一眼,故意嘖嘖稱奇著在雲書身邊轉悠了兩圈,輕嘲地說:“真丟臉,竟然嚇得尿了褲子!之前不是挺拽的嗎!”
梅園裡,雲嫣和畫夏都還在,甚至於蕭晚就在不遠處的臥房裡。雲棋氣得七竅生煙,卻又在雲嫣一個冰冷的目光下嚇得抖如落葉,死死地咬著唇不敢頂撞。
“哎,我家公子就是受寵,這不都被蕭小姐抱回屋了呢~”雖然剛才,昭兒同樣被蕭晚犀利的杖斃兩字,嚇得躲在了角落顫抖不止,但此刻在季舒墨和雲棋面前得瑟和顯擺卻讓他樂開了花。
見季舒墨氣得面色鐵青,卻一聲不吭,他故意刺激道:“公子來了月事呢~蕭小姐就是寵愛公子,一點都不避諱,還親自幫公子上藥呢!”
一向將自己捧在手心裡小心呵護的女子竟然去寵愛其他的男人,還當眾掌摑了他的小廝,被十足打臉的季舒墨頓時覺得臉上無光,連忙讓雲棋將尿褲子的雲書扶起,一同灰溜溜地回了墨淵居。
雲書和雲棋是季舒墨從季家帶來的陪嫁小廝,陪他從小到大,幾乎是他的得力助手兼心腹。他們從小沒受過什麼苦,而是在季舒墨的栽培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幾乎和主子一樣,受著外人的稱讚。
誰知這次竟被蕭晚當眾打得如此悽慘!還被扣上了亂嚼舌根的罵名!
清醒過來的雲書瞧見自己回了墨淵居,不由放聲大哭了起來。
“公、公子……嗚嗚嗚!”
原本清秀的臉蛋無一處完好,雲書的兩邊臉腫得和饅頭一樣高。這一哭更是牽扯到了他臉上的傷口,疼得他幾乎又要昏厥了過去。
比起心疼雲書,季舒墨更是心有不甘著蕭晚的反常,一生氣令他一晚上都沒了胃口。
他怎麼都想不明白,為何蕭晚會回來,為何蕭晚能識破柳氏的毒計,為何蕭晚要杖責他的人!
她的神態、她的言語、她的氣勢,她所有的一切都和他記憶裡那個草包軟弱的女子完全得對不上等號……
蕭晚她——真的變了!
在季舒墨狠狠糾結的時候,昨日的那位大夫又被雲嫣迅速“請”了過來。如今酉時三刻,正是大夥吃晚膳的時刻。吃到一半就和昨日一樣被雲嫣提著來到了蕭府,氣得馮玉一口飯噎在了喉嚨裡。
原本對蕭晚敢怒敢不言,可一看到謝初辰慘白虛弱的樣子,他氣不打一處來。一問原由後,他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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