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隻咒靈(第1/3 頁)
你姐姐很快便到了這裡。
她有一頭漂亮的金髮,姣好的身材,看起來非常有氣質——路過別人朝我走來時,總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怎麼樣?”她詢問道。
“剛開始很疼,現在感覺好一點,”你回覆道。
你姐姐看向了你的鄰居。說起來,你記得她在言語上有一個不太尋常的習慣——會詢問第一次見面的男性喜歡什麼型別的女性。
你剛想提醒你姐姐,沒想到她直接對鄰居笑道:“謝了,你先去上班吧。”
鄰居點點頭,然後拿出本子和筆,撕了一張紙條遞給你:“這是我的手機號,如果遇到了緊急情況可以打我電話。”
他在你接下紙條後才離開。
這個時候剛叫到你的號,你姐直接抱起你,把你送進醫生的辦公室。
一天被連抱兩次,你現在已經完全麻木。
而在等待拍片的過程中,你注意到就像鄰居那樣——你姐姐也拿出了手機正在打字,她的嘴角上揚,但是微妙地帶著幾分鋒利的色彩,於是加重了壓迫感。
“……是上司的訊息嗎?”你試探性發問。
“不是哦,”你姐姐合上了手機,“是藉機聯絡我的——覬覦他人之物的難纏後輩。”
覬覦他人之物……這樣聽起來品行似乎很糟糕,也怪不得你姐姐心情不好,你決定轉移話題:“對了,姐姐,你認識我鄰居嗎?”
“嗯?”她微微挑眉,露出了興味的笑容,“他是我工作上的後輩。”
“看起來姐姐有很多後輩呢,三句話裡就提到了兩位後輩,”你說道,“我也想成為可靠的前輩。”
你姐姐聽到這話,嘆了一口氣,憐愛地摸摸你的腦袋:“先去看你的腳吧。”
最後的診斷結果是骨折,被固定上了支架。前幾天需要完全在家靜養,之後才能慢慢開始走路。
你卑微地和領導聯絡,請了年假。
“遊戲好玩嗎?”你姐姐在送你回來的時候問你。
“大部分時候是好玩的……”然後你想到了夏油傑——你用藤鞭幾乎環繞了他的全身,甚至勒出了紅痕。於是瞬間卡殼,說不出話。
你姐姐注意到了這一點,但是沒有細問,只是笑了一聲:“那還要繼續玩嗎?”
這個遊戲目睹了你太多黑歷史,老實說你有些自閉。
你沒有說話,而姐姐也沒有勸說你,把你送上床後,邊瀟灑地揮揮手,離開了這裡。
你彷彿一個廢人般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這令你想起了當初躺在病床上的那些時光。
要不找點事情做做?你看向了遊戲頭盔——這款遊戲的全息度極高,完全可以讓你忘記自己的腳傷,自由地到處亂爬。
問題是夏油傑。
你決定呼叫友人——【救命!我卡關戀愛遊戲了!】
她飛速回復:【怎麼回事?】
你把你對夏油傑這樣那樣的事情告訴了她:【完了完了!我應該怎麼去道歉啊?】
【冷靜一點——那是遊戲人物,不是真實的人物,你完全不需要對他們真情實感,】友人說道,【他們只是資料而已,所有的動作和行為都來自演算法,你根本不需要去道歉。】
你看到這段話後感覺自己清醒了過來,沒有剛才的慌亂,友人說的很對,那些人物其實只是資料。就好比夏油傑找你搭話——或許他只是檢測到了玩家在這裡,於是進行了互動,而每個玩家都會擁有這樣的劇情。
這樣一想你坦然了起來:【很有道理,這是每個玩家需要經歷的必然劇情,所以我向他道歉只是在過劇情,每個玩家都會過這一環——很好,形式不重要,心意第一位。我去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