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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沒話找話說：「老闆，昨天燕市出了個兇殺案，就在我們去的樓盤裡——」

「你忘了公司原則。」沈判正想著事。

方晴憋回了話，背了遍公司唯一原則：「不插手陽間人為命案。」然後老老實實開車，從後車鏡看過去，老闆閉著眼不知道想什麼，年輕英俊的臉有著高高在上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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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其他兩起案子找到了。」田軍將檔案遞給晚回舟。

十起連環兇殺案中，連著黃佳佳一共七起，現在又找到兩起。晚回舟一看，這兩年案子距離相差一年，不過發生在兩個地方，最早的還是沒找到。

「繼續。」

「隊長，按道理說篩查範圍已經縮小了，但是還是找不到。」田軍覺得他們是不是尋找方向有問題。姦殺案、雨天、紅色鈴鐺飾品，查出了這兩件，但始終找不到第一起。

晚回舟將已找到的九起案件並在一起，全都是下雨天，後面幾起跟黃佳佳受害特徵幾乎吻合，說明兇手作案越來越熟練且故意留下自己的作案特徵，逍遙法外十六年，兇手的心態也在變化，他故意的挑釁警方。

第一起案件。

晚回舟回憶九起案件特徵，無法找到的原因，或許——

「受害人是不是沒有死。」

第12章 紅鈴鐺案九

「受害人沒死？」田軍驚訝的重複了遍。

晚回舟還未開口，先聽一聲嗤笑聲：「我還以為是什麼高見，受害人沒死的話，怎麼不報警？警方為什麼不抓住兇手？還能容許兇手逃了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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