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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夫人依舊坐在沙發上,默默的看著晏斯年充滿孝心的抱著醫藥箱上樓,小孩親力親為的要給阮以沫拿藥。
他眼裡的關心和擔憂明顯,看得出來,他很在乎阮以沫。
晏夫人得出結論,不免感到意外。
她早就習慣了晏家人的淡薄親緣關係,包括自己和晏扶風的相處,都是冷漠且客氣。
現在突然在晏斯年這個翻版的小晏扶風身上看到濃烈的炙熱情感,又怎會不意外。
……
阮以沫真的困,也不想起床,可被小孩黏糊糊的叫醒後,再躺著卻也無法踏實入睡,便嘆著氣爬起來洗漱下樓。
阮以沫走下樓時,晏斯年正往樓上走,還雙手並用的抱著沉重的醫藥箱,旁邊羅管家做著隨時隨地護著的姿勢。
阮以沫下樓,伸手拎起小孩抱著的醫藥箱。
晏斯年兩隻小手一空,仰頭就看到居高臨下的阮以沫,臉上露出喜意。
「媽媽……」
「乖。」阮以沫將醫藥箱交給羅管家,伸手牽住小孩的手,還撫了一把小孩微微翹起的小呆毛。
晏斯年和阮以沫手牽手下樓。
「媽,您來了。」阮以沫開口叫人。
她身上穿著和晏斯年相似的、親子恐龍睡衣,面對晏夫人的審視目光,淡定的拉著晏斯年挨著坐下。
「年年說你頭疼?」晏夫人語氣平靜,眼眸輕抬的看向阮以沫。
阮以沫的臉色瞧著很紅潤,就是眼睛裡泛著點紅血絲,顯然是熬夜的緣故。
「嗯,昨天沒睡好。」阮以沫坦然回話。
「熬夜了?」
「對。」阮以沫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
晏夫人聞言依舊優雅的坐著,面色不變,態度尋常,只是她詢問完後,客廳裡就再次恢復了安靜。
彼此之間尷尬的交流完畢,就陷入尷尬的詭異氣氛當中。
阮以沫擁有記憶,但平時想起來不多,看到人時,才會自然而然的對應上身份。
她記得原主有些畏懼這個婆婆,因為晏夫人,話少,態度冷漠,雖然對她和晏扶風的事情,從不多問一句。
卻還是讓阮以沫深深自卑,原主一向很怕與晏夫人相處。
阮以沫卻覺得挺好,她這婆婆性格是冷淡了些,還給人強烈的壓迫感,將豪門貴婦的儀態表現得淋漓盡致。
但她的冷淡,卻並不是高傲,瞧不起人的冷淡,而是天性如此,她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事,亦或者是對物都十分的平靜。
就好比她發現面前天塌地陷了,她也能依舊從容淡定,絕不會失了一點貴婦的氣度。
阮以沫自身性格有些跳脫,高興就肆無忌憚笑,難過就放肆哭,著急就跳腳,屬於一眼就能被看穿情緒的人。
所以她也特別佩服晏夫人這種,能夠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人。
「熬夜會不利於身體健康,容易造成精神不振,免疫力下降等多種危害。」晏夫人從養身點出發說道。
「您說得對。」阮以沫只能贊同的點頭。
熬夜對身體不好,阮以沫心知肚明,她也不想熬夜,可夜總是熬她,當代年輕人大都如此。
規律生活,早睡早起,簡直難如登天。
晏夫人倒是沒想到,阮以沫會附和贊同她說的話,靜靜的審視著阮以沫,再看看和她貼著坐在一起的晏斯年。
母子兩人長相有些相似,晏斯年的五官其實更肖似晏扶風一些,小表情是晏扶風的翻版,唯獨眼睛和阮以沫長得一模一樣。
此刻,母子兩人默默的貼坐在一起望著她,也沒說話,就眼眸卻亮晶晶的,有些像她養的兩隻貓咪。
貓?晏夫人有些訝異自己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