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永遠也抓不住的一首歌(第2/6 頁)
是就問道:
“你知道他是女孩子?”
“是啊。”熒理所當然地道:“他還是一隻‘老粽子’呢。”
這你也知道?
溫迪覺得這叫熒的女孩很厲害。
天色慢慢黯淡下來了,快要到吃晚飯的時間了,熒依舊在專心致地尋找,塞西莉亞花的數量很少,很難找到。
“我幫你吧。”溫迪道。“我們做一個花環。”
“我可不給你錢。”熒很警惕,“最多請你吃一頓飯。”
“吃飯?”
“是啊,老粽子說他去買食材了,中午吃的那頓烤魚不過癮,今天晚上還要來一頓!”
“這樣啊。請我吃飯,那我要喝酒哦。”
於是她們便一起採花了,昏暗的日頭將花海的影子拖得老長了,兩位少女裹在花的影子中,找著花,然後期待今日的晚飯,時間慢慢地過去,熒忽然心有所感,從花叢中抬起頭來。
小小的一團,垂著小腦袋,晃晃悠悠地從遠處飄了過來,像是一隻打架打輸了的小貓,派蒙插著腰,很生氣的模樣,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得要滴出淚來。
她看見了熒,便道:
“熒,那個傢伙說不和我們玩啦!”
派蒙說這話的時候,嘟著嘴,委屈地像是和大人告狀的小孩。
“不和我們玩了?”
“他說他好過分。”派蒙越說越委屈,她跺著腳,說著說著還要哽一下,“他說‘你們太弱太礙事了,我要一個行動了他好過分!好過分,好過分。’”
“他是個騙子!”
一個人行動
熒頓了頓,她下意識地低下頭來,兩束潔白的塞西莉亞花還被她攥在手裡,口袋裡也是滿滿的花朵,那本提瓦特遊玩指南也在口袋裡,少女愣了愣,“可我今天送他花環了啊。”
“不是說好了嗎,送一天花環便要陪我們玩一天。”熒困惑地道,“還有好多地方沒有去玩呢。”
“他不能食言啊。”
那金魚般剔透的眸子,有些茫然。
溫迪聽著她們的對話,不知為何,她忽然感受到了莫名其妙的心悸。
莫名其妙的心悸。
溫迪不知道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
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那個傢伙會這樣的道別嗎?
會說這樣的話嗎?
為什麼呢?
那份悸動感越來越強烈,她的內心莫名其妙地開始動搖的。
有什麼地方出問題了,有什麼被她忽略掉了。
不可能。
他明明才誕生。
他是個少年,他不是個老頭,他時間應該還很長的。
清野雷鳴可是活了五百年。
所以不可能的。
她偏執地將過去的經驗套在瞭如今。
人們往往相信曾經有的,後必再有,曾經經歷的事情,後必再次經歷,有人將其稱之為‘犯了經驗主義的錯誤’,詩人則將其稱作:‘幸遇三杯酒好,況逢一朵花新。片時歡笑且相親,明日陰晴未定。’
那他為什麼要對同伴說這樣的話呢?
天空之琴被偷走了,他說他要去打探訊息,他只是去打探訊息了。
只是這樣。
沉默了很久,溫迪打破了沉默,她望向熒,略帶著期盼地問道:
“清野那個傢伙,他最近有沒有什麼異常?”
“異常?”派蒙歪了歪腦袋。
“比如,忽然暈厥,身子很冷,又或者看到了幻象,突然走神之類的。”溫迪道。
“走神”熒想起了那日在誓守岬上攀登的情形,喃喃道:“他曾經在攀巖的時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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