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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九不樂意了:「你覺得我不行嗎?」
暮雲:「嗯。」
「……」
暮雲雖然瘦,但靜脈很細,長得深,天生的,小時候沒少遭罪。
九九不信邪,紮了一次,沒中。
暮雲哀怨的看她。
氣氛僵持了幾秒。
九九輕咳一聲,「我去找護士長。」
暮雲在這裡唸的研究生,護士長進門就認了出來。
「這不是小喬大夫。」
「麻煩您。」暮雲說。
護士長走的時候把吊瓶調的很慢,暮雲盯著天花板,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很快有了睡意。
睡著前的最後一幕是謝圖南在車裡說的那番話。
這一覺睡到了傍晚,吊瓶早就打完,手背上針孔的位置隱隱作疼。
眼前已經清明瞭不少,那種昏沉的感覺也消了大半。但是一整天沒怎麼吃東西,加上藥水的作用,嘴裡有一種淡淡的苦澀。
九九這時候推門進來,手裡拎著牛奶麵包。
「醒了?」
她把袋子遞過來,「先墊個肚子。」
牛奶是溫過的,暮雲慢慢的拆了吸管,聽見九九問:「你今晚怎麼辦?」
「什麼?」
「還住你舅舅家?」
暮雲點點頭。
九九拎了張椅子坐到床邊,「去我公寓吧。」
「我搬出去沒多久,每週都有人打掃,很多衣服還在,你挑著穿,一個人住總比在你舅舅家舒心。」
「……」
「不過你現在這病懨懨的樣子。」九九想了想又道:「今晚我陪你。」
暮雲小口小口的咬著麵包,就著牛奶吞下,聽到這點頭:「好。」
九九:「……」
她忍了忍,還是道:「其實你可以一開始就直說的。」
「說什麼?」
「希望我陪你。」
暮雲:「……」
暮雲又咬了口麵包,沒否認。
奶奶去世後,她一直是一個人住。其實不是很喜歡那種感覺,空蕩蕩的房子,讓人不安。
只不過她沒有別人可以依靠了。
入夜,望江。
包間裡湊了一桌德州撲克,謝圖南坐在對門的位置,半垂著眼皮,兩指夾著薄薄的撲克牌,輕飄飄的甩出去。
明眼人都看出,這位爺心情不佳。
他一句話都不說,桌上也沒人放開了玩,氣氛有點壓抑。
付華初坐他旁邊,打量著他這張冷臉好一會,還偏偏要給點出來:「心情不好啊?」
他拖著調,聽起來似乎還挺高興。
謝圖南瞥他一眼,沒應聲。
「說來聽聽麼。」付華初故意的。
謝圖南把他扔醫院門口那檔子缺德事,他還記著仇呢。而且這哥們忒不地道,他這受害者還沒說什麼,他倒好,反過來又把他拉進了黑名單。
想到這,付華初皮笑肉不笑的問:「不會跟那位有關吧?」
這話意有所指,偏偏有人沒聽明白,嘴賤問了句:「哪位啊?」
「……」
氣氛於是更壓抑了。
有人識趣的轉移話題:「我最近聽說一新聞。」
他賣了關子才繼續:「張家那小少爺,前段時間甩了個女的。」
眾人終於找到個輕鬆點的話題:
「這點破事算什麼新聞。」
「鬧起來了?」
「鬧唄,還能翻天不成。」
「……」
那人等他們討論盡興了,才放出後半段:「鬧倒是沒鬧,就是聽說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