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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剛剛那樣的架勢，為什麼現在又放棄了？”

“對啊，我剛剛還在準備殊死一搏呢，沒想到他們就那樣一聲不吭地走了，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你別想太多了，不過也真是奇怪……”

不過，雖然心裡有疑問，大家還是非常開心的。她們甚至打算邀請我和凌素素去唱歌，只不過我可沒有那種心思，這幾天已經身心疲憊了。不過凌素素倒是去了，她去正好，我就可以不去了。

第二天在學校裡，媽媽就給我來了一個電話。

“這次做的很好，不費一兵一卒就可以解決，這正是墨姐的希望，還真是多虧了素素那孩子。”媽媽的語氣頭一次這麼溫柔親切，不過，卻是在談凌素素。我覺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每次都是這樣，從小到大，無論我做什麼事情，她從來不會表揚我，哪怕一次也沒有。

媽媽沒有注意到我的不高興，就算她注意到了，也絕對不會安慰我，她只會斥責我的‘敏感’。

“你啊，就應該多學學素素。素素剛剛給我打電話，她對我說了你的表現，你為什麼要那麼懦弱呢？你知道混我們這一行的，最忌諱的就是懦弱和膽小。我問你，如果你哪一天被敵人抓去了，人家還沒有拷打你呢，你是不是就被嚇得尿褲子了……”

媽媽在電話那邊嚴厲地訓斥著我，我心裡驟然生出一股無名火，懦弱？膽小？凌素素哪隻眼睛看到我懦弱膽小了？呵呵……

“媽媽，你沒有親眼看到，所以你無權這樣說我。”其實我很想問她，到底素素是你女兒，還是我是你女兒？只不過，話不投機半句多，我趕在她生氣之前結束通話了。

第七十章　我是壞人

為什麼？媽媽……你從來都不會稱讚我，無論我多麼優秀，你都從來沒有稱讚過我。你總是很嚴厲地斥責我，無論怎樣，你都會覺得是我的不是……這些年來，我第一次這樣對媽媽不敬，提前掛掉了她的電話，因為我實在是受夠了。

“原希啊，鍾阿姨她也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可以對鍾阿姨這麼不禮貌呢？”凌素素面色擔憂地說道，在外人眼裡她像極了一位淳淳教導語重心長的好姐姐，而我才是那個不聽話的刁蠻妹妹一樣。我聽到她的這句話，挑了挑眉。

“凌素素，是你在挑撥是非，對吧？”我的音量明顯提高了不少，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咄咄逼人地挑明瞭，“包括昨天，你在她們面前表現得那樣勇敢，是為了向她們表示你忠於墨阿姨，更襯托出我的‘膽小’，對嗎？”我知道，此時我的樣子肯定很刻薄，很無理取鬧。但是，我實在是咽不下去這口氣。旁邊的同學原本不明真相，但是看到我和凌素素這樣，他們有些小聲地竊竊私語著。

凌素素聽到我這話，皺了皺眉頭，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不過這絲厭惡被她處理得極好。她看了看旁邊的人，擺出了一個無比勉強的笑臉。她委屈地說道：“原希，你怎麼可以這樣看待我呢？我是真心為墨阿姨好啊，而且，我也只是向鍾阿姨彙報情況而言，什麼也沒有說啊……而且，原希啊，鍾阿姨也是為了你好啊……母女間，哪有什麼隔夜仇呢？”

“這是我和我媽之間的事情，你就別管了。”我承認，我的語氣很疏離，很冰冷，以前我和凌素素雖然不和，但卻沒有如此直接發生衝突過。但她今天的確是惹到我了，她不該去挑撥我和媽媽本來就冷若冰霜的母女關係，這是我的底線。

凌素素沒有說話了，她的眼睛閃爍了一下，像是會立刻掉下眼淚來，讓人覺得楚楚可憐，而我卻覺得一陣噁心。

“你這樣子，就好像我在欺負你一樣。”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說出口的話毫不留情。她的眼神更加委屈了，我看了看旁邊，那些人都以為是我在欺負她凌素素，有些男生甚至想上來‘英雄救美’，只是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