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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去打擾人家的生活,他說霍皙,人要懂得在一件事上反思自己的做事方式,我問他,我這頓打就算白挨?你知道他說什麼嗎?”
沈斯亮很配合,他雙手插在褲兜裡,慢悠悠搖頭。
霍皙咧開嘴:“他說,人要適當學會噁心自己。”
“除了心口呼之欲出的正義感,還有人情背後諸多的無可奈何。”
“從那以後,我就什麼都看開了,去年年底,我們拍極光,東北夜裡最冷達到零下四十幾度,我蹲在雪地裡,點著篝火,看著天上那些星星,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我最該死的時候沒死,老天爺不讓我這麼死,這輩子我就得這麼苟活著,都是命。”
霍皙雙眼通紅的看著他:“我就該這麼受折磨,就該這麼還欠小航的債。”
終於提起了兩人之間最不能觸碰的東西。
她央求他,神情無助又茫然,霍皙說:“沈斯亮,這筆賬我從來都沒忘,但是你先放過自己,也放過我,行嗎?”
她這是怕他,跟他求饒。
能放過嗎?那可是自己親弟弟一條人命啊!!!
沈斯亮任霍皙這麼求著,對她通紅的眼眶無動於衷,他問她:“我放過你小航能回來嗎?這筆賬你怎麼還?”
霍皙語塞。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還。
她曾經以為,自己和他分開,就是最大的償還。
沈斯亮上車要走,引擎發動著巨大的響聲,霍皙終於戳穿他,用手堵著門不讓他走,跟他吼:“你不想原諒我,不愛我,咱倆老死不相往來就是了,你大晚上跑來幹什麼?沈斯亮,敢做不敢說,你丫就不是個男人!”
“我他媽來換車!”
沈斯亮讓她給惹急了,心頭火蹭蹭往外拱,他掰霍皙抓在車門上的手,偏偏又不敢用大力氣,她那手指頭細細白白的,一個不小心能讓人給掰折嘍。
“你撒開!”
“不撒!”霍皙擰勁兒上來,還伸腿踢了他一腳。那一腳踢的結實,沈斯亮大腿都麻了。
他脾氣也拱了出來,一腳剎車,霍皙沒站穩往前磕絆了一下,撞在門上,沈斯亮從駕駛座上下來,提溜著她衣領子給她塞進車裡。
車門大敞,霍皙被反壓著按在駕駛座,下巴卡在座椅上。這回換成她嚷嚷了:“你撒開我!”
沈斯亮不緊不慢反折著她一隻手,膝蓋抵在她屁股上,手一掀,衣裳就往上晾了半截,露出女人細膩白皙的半片後背。
霍皙拼命蹬著腿做無用功,通紅著臉:“沈斯亮你王八蛋!!!”
沈斯亮鉗著她,十分囂張:“我就是王八蛋,王八蛋才跟你在一起。”
沈斯亮這人,雖然有原則,但是沒下限,這地方人來人往,都知道不能胡來,但是保不齊給他惹急了幹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風一吹,身上涼颼颼的,霍皙渾身發毛。
她喘著粗氣,心臟嚇的蹦蹦直跳。
他把衣服一直掀到她脖子,抬手就解了霍皙裡頭穿的運動背心兒,這下,女人整個背部就呈現在眼底。
沈斯亮用手觸著她肩膀後頭的肩胛骨,輕輕地摸,那一片肌膚,渾然天成,白皙無暇,一點兒傷痕都沒有。
他問她:“丫不是撞石頭上了嗎,不是留了挺長一道疤嗎?疤呢?”
霍皙像戳破了的皮球,洩了氣。
她屈辱的被他壓在座椅上,身上半裸,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她一啜泣,沈斯亮就煩躁,他鬆開她,給她穿好衣服,把人拎出來。
他就知道,她跟他講的那些故事,說的那些話,玩兒的都他媽是手段。她是想讓他心疼自己,可憐自己。
車子在路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