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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督軍團的支援！耀如，你瞧著咱們的北洋的氣數是不是已經快到頭了？&rdo;徐樹錚的情緒明顯不高，很有些對反革命事業悲觀失望的意思。

&ldo;錚公，咱們的北洋就算有些渙散也是個龐然大物，如今的中國還真沒有什麼勢力可以取代我們。再說了，咱們北洋不團結，孫中山那裡也不是什麼鐵板一塊。&rdo;常瑞青朝徐樹錚笑了笑，低聲安慰道：&ldo;只要這一次的督軍團會議上能夠達成一致，支援加入協約國對德宣戰，再把參戰軍給練成了，咱北洋的凝聚力肯定能慢慢恢復起來的。&rdo;

&ldo;但願如此吧！&rdo;徐樹錚苦笑了下，就伸手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常瑞青：&ldo;這是楊樹棠和盧子嘉聯名寫給段芝老的信，他們已經表態支援參加歐戰了，可也不是無條件的，你知道他們想要什麼嗎？&rdo;

&ldo;樹棠&rdo;是陸軍第四師師長兼淞滬護軍使楊善德的字號，此人是皖系的骨幹，他的第四師更是皖系的臺柱子。而那位盧子嘉就是盧永祥，眼下是陸軍第十師的師長，同樣是皖系大將。這兩位雖然屬於皖系，看來對段祺瑞也不是無條件的服從，表一個態還要講條件，也難怪徐樹錚有點兒灰心了。

常瑞青接過信封開啟看了看，信裡面寫得到是挺恭順了，什麼唯段芝老馬首是瞻的好話不要錢似的說了一大堆，也沒有提什麼條件。看來這封信是徐樹錚準備拿到徐州去給辮子軍的張大帥看的。

&ldo;錚公，想必楊師長是想要浙江督軍的差事，盧師長想要的是淞滬護軍使吧？&rdo;常瑞青把書信塞進信封還給了徐樹錚，淡笑道：&ldo;上海、浙江都是最肥美的地盤，上海的商業稅、大煙稅一年起碼也有個三千萬吧？浙江應該也不下這個數……這樣的地盤不讓楊師長、盧師長去鎮著，換了別人去，芝老恐怕也放心不下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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