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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扶蘇終於又開口了:“此事的前後詳情,我要你從頭說起!”
隨即,秦風又將自己帶進了他腦海裡的那個畫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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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皇帝的營地早已人歇馬睡,而此時剛剛入營的秦風卻是怎麼也睡不著。突然間,那離他不遠之處的一輛馬車邊,躡手躡腳的走來了一個男人,藉著天空之上還算皎潔的月色,秦風依稀的辨清了,此人就是他今日入營之時所見了一面的趙高。
而此時,趙高進到了這輛馬車之中,隨即便傳來了車內輕輕的話語之聲,本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之處的秦風並沒有留意些什麼,只是繼續的詳裝假寐。而就在這時,突然之間,那車中本難以聽得清楚的話語,卻真真的有一句進了秦風的耳朵。
那是一個男聲,一個正常男人的聲音:“什麼?父皇已經駕崩了?“噓””然而,在隨著這一句噓聲之後,秦風便再也聽不清楚任何的聲音了。
但是,剛剛的這一句被秦風所聽到的話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令到他頭皮發炸了起來。陛下駕崩?這真是一個有如天大一般的訊息。為了能知道的更清楚一些,秦風冒險的來到了車窗之下。
扶蘇、胡亥、蒙恬、蒙毅、李斯、皇位,這些字眼依稀的進入到了秦風的耳朵。而這時,那趙高又出了馬車,急急的走到了另一駕馬車之處。隨後跟隨趙高一起返回秦風所藏匿的這輛馬車之中的,多了另外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就是那咸陽城中,老少皆識的大秦丞相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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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回話,秦風明顯的通順了許多,只是照著歷史或者野史趣聞之中的描寫,秦風便把那趙高、胡亥與李斯三人之間的利益關係是道的清清楚楚,說的明明白白了,也不由得聽的扶蘇咬牙切齒。
“哼!好一個陰險狡詐的閹賊趙高!那十八弟無知本就無可厚非,而那李斯大人,看他平素裡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卻想不到在這權勢的面前竟是此種奸人!”扶蘇義憤填膺的恨恨說到,臉上又露出了一副心痛的惋惜之色:“想我那父皇橫掃**、武滅八方,到頭來身邊卻都是如此的奸詐小人!”
到了此時,秦風看著眼前的扶蘇,終是又拿出了那封密函。二人來到了書案旁,秦風敲開了竹管,將趙高寫給郡守的密函遞與了扶蘇。
燈架之上的大碗油燈依舊燃燒的是十分的旺盛,時不時的還會炸出一小團的火花下來。此時的扶蘇仔細的看了一遍這封由趙高所親筆書寫的密函,緩緩地說道:“不錯!此密函是那趙高所寫,此閹賊的筆墨如鋒、剛勁有力,深得父皇的喜愛,比之李斯的書法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此二賊的書法,也是我平素裡揣摩的物件。”此時的扶蘇已經完全的相信了自己的父皇已死,並不在這個人世間了。
無奈事實已是如此,容不得扶蘇相信與否了,他極力的按捺住自己的悲傷對著秦風說到:“秦公子!此時扶蘇已死,以後就稱我一聲子秦兄如何?我要即刻返回咸陽,去送父皇這最後一程!”
秦風聽了,不覺大驚:“殿下不!子秦兄。此舉萬萬不可!此時若回那咸陽,豈不是羊入虎口、兇險萬分?”
“那又如何?為人子、為人臣,子秦明知這是刀山火海,卻也不得不去闖上一闖了!”扶蘇似是堅定了信念。
“子秦兄可有想過,你此一去,會累及多少無辜的人丟掉性命,你的家人會因你的出現而丟掉性命,那此時還身在客棧之中冒死也要抗旨救下你的傳旨使臣,他也有家人,子秦兄你何忍?”秦風簡直有些急了。
果然是天生生有慈悲憫人胸懷的扶蘇,在聽到了秦風此言,他直直的擺頭:“這可如何是好?去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