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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材極好,上身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八塊腹肌整齊地排列,小麥色的肌膚在燭光的映襯下,發出幽幽的暗光,雲墨衣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剋制自己將眼睛望向傷口處。胸口處有一處劍傷,初時肯定流了大量的血,但已被他自己點穴止住,雲墨衣仔細檢視,不由佩服道:“此處劍傷若再偏一分,你便沒命了,按說你應該早就昏迷了,卻能支撐到現在,倒是叫人驚訝。”
那人卻只是“呼呼”地喘著粗氣,並未答話,看樣子疲憊已極。
雲墨衣將藥粉小心的撒到傷口處,替他包紮好,再替他穿上衣服,道:“今晚先替你處理傷口,明早起來再給你熬藥,你先在這榻上睡吧。”說完從櫃子裡抱出一床被子,替他蓋好,那人點點頭,乖乖地閉上眼睛睡去。
雲墨衣開始仔細打量起他來,又是一個好看的男人,二十五六歲的年紀,一張稜角分明的面孔,眼睛睜開的時候是極冷的,彷彿能洞穿一切,英挺的鼻樑,完美的下巴,嘴不說話的時候總是微微往上挑,像是在笑又不像在笑,這是一個琢磨不透的男人。穿的衣服價值不凡,烏黑的頭髮上面用一隻名貴的玉簪固定在頭頂,下面隨意披散下來,顯得十分貴氣。
雲墨衣看了半響,終是忍不住瞌睡的侵襲,熄了燭火爬上床睡覺。不知睡了多久,卻被一陣說話聲吵醒。
雲墨衣驚醒過來,側耳一聽,卻是榻上的人在說夢話,聽了半響覺得狀況不對,下床點亮蠟燭,近前一看,榻上的人滿面潮紅,嘰裡咕嚕說著胡話,全身卻不停地發抖。雲墨衣暗道不好,上前一探,果然額頭燙得嚇人。
冬天的夜裡本來氣溫就低,屋裡雖然生著火,卻是沒有增加多少暖意。榻上鋪的東西太單薄,著了涼,加上他受了重傷,自是發起燒來,眼下若是持續下去,他肯定活不過天亮。
雲墨衣想了想,終是不忍心一條生命這樣在她眼前消逝,不管他是什麼人,至少他對她是沒有惡意的。咬了咬牙,將他抱起,放到溫暖的床上去,拿出一粒藥喂他服下,再拿毛巾浸溼涼水,敷到他的額頭上。忙完這一切,已經是後半夜,雲墨衣打著哈欠,吹熄燭火,上床將兩人蓋好,沉沉睡去。
一直睡到天色大亮,凝香來叫門,雲墨衣才悠悠地醒過來。伸個懶腰,正要答話,忽然覺得有人正看著自己,往視線處看去,一個男人睜著大眼睛,正在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昨夜發生的事情瞬間映入腦海。雲墨衣很自然地摸摸他的額頭,點點頭:“燒總算是退了,若再不退,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男子看她沒有一絲難為情,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怒氣:“你經常讓陌生男人睡在你的床上嗎?”
雲墨衣看他一眼,道:“像你這樣喜歡帶著傷夜半闖入女子房間的男人很多嗎?”
男子莫名地鬆了口氣,岔開話題:“我與你素不相識,甚至還對你生命造成過威脅,你當時迫於無奈救我也就罷了,為何我昏迷不醒時還要救我?你難道不怕我好了以後會對你不利嗎?”
“我答應過你,要給你療傷,我雖然是女子,也不過知道說出的話一定要做到罷了,至於你,會對你一個救過你的命,而且對你沒有絲毫威脅的女子下毒手嗎?”不怕他對自己怎麼樣只是源於自信。雲墨衣披衣下床,開啟門讓凝香端水進來洗漱。
凝香走進來,看見屋內情形,喊道:“小姐,你怎麼讓他睡你床上!”
雲墨衣敲敲她的腦袋,嗔道:“小聲點,他夜裡睡榻上著了涼,發起燒來,我心不忍才將他弄到床上去的,一會我去廚房熬藥,你替我把風,注意別讓人看見。”
凝香揉揉被敲疼的腦袋,瞪了床上的人一眼,才不情不願地“哦”了一聲,出門去準備早飯。
床上的人道:“你答應我等我傷好要送我出府,如今你這院子被無數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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