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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廝。否則,大家不但撈不著錢財,還要被組織怪罪責罰。”
韋靖道:“洪圖那廝自從生了兒子後,不但膽子變小了,人也越發婆婆媽媽起來。當初定下此事時,我還曾建議別把那廝扯進來,偏你們就是不聽。”
“林文卿”道:“算了吧,你是怕多一個分錢的,巴不得參與的人越少越好。可要做大事,沒有人手怎麼成。洪圖對高郵及樊良湖的情況瞭如指掌,光這一點,就沒他不行。缺了他,我們還不得抓瞎?”
付天賜道:“我不明白,先前一切如常,可東西一到手,他就要我們主動把財物上繳組織,並且向上請罪。難道他捨得不要自己那份?”
管通酸溜溜道:“你有所不知,洪圖原本是江公門下,後來才入的江湖。人家是江公的嫡系,跟我們可不一樣。”
韋靖道:“上繳組織?笑話!只要得了這票,要富貴有富貴,要女人有女人,幾世都不愁吃喝,何等痛快。洪圖也是,再嫡系不過別人門下的一條狗,竟會還想做條忠狗,可惜,死了也只能做傻蛋!”
付天賜道:“我估計這傻蛋多半是枕邊風聽多了,受了女人膽小怕事的影響,吃了大虧。”
“膽小怕事,原本不分男女。再說了,當今世上又有幾個人,真的不怕江彬?”一名微須老者從桌邊站起說道。
這名老者腰間纏著條長繩,繩長一丈六、七尺,繩頭掛著個形如小瓜的鐵錘,正是極少見,也極難練的軟兵器……流星錘。
司徒勢瞧了眼他,笑道:“溫老,你我也算做了件好事,讓那洪圖黃泉路上還有婆娘、崽子相陪,好生熱鬧。”
老者很瞧不起地瞟了他一眼,諷刺道:“我溫長春哪敢和你司徒勢相提並論?”
司徒勢道:“溫老這話怎講?”
溫長春鄙夷道:“那賊婆娘率先偷襲我,老夫才不能放過她。至於你,大家心知肚明,不過是個專撿軟柿子捏的混賬東西。那天居然撿個只會吃奶,哇哇叫的小崽子下手,你也算是個男人?”
他話糙,理不糙,其他人對司徒勢例來的行徑都頗為鄙視,心底反希望溫長春多罵幾句,是以沒人上來打圓場。
司徒勢面色一沉。
韋靖搖了搖頭,插嘴道:“我一直搞不懂,論武功,你司徒勢也算是我們中的頭三名,經常被頭兒帶在身邊,參加行動。可為啥不管遇上大戰、小戰,都要撿對方最差的那個過招相抗呢?”
“林文卿”手下人中,武功最高的是‘四柱純陰掌’管通,其次是‘流星逐日’溫長春、‘七煞袖箭’司徒勢。司徒勢的內力、硬功原本都十分了得,可偏要習練‘七煞袖箭’這種陰冷的暗器。雖說也練得神出鬼滅,殺人於無形,可一遇敵手,他還是會心怯,要迅速找出其中實力最差的,拿來作為自己的對手才算完。這個,彷彿已變成了他的習慣,也使得周圍人既對這個空有一身武功,卻不敢與對手硬碰硬的魁梧漢子,生出十分的瞧不起來,又心中疑惑,搞不懂為何他武功高強,遇上戰事卻象個膽小鬼。
其實,是持強凌弱,還是勇敢無畏,根本與武功高低、能力大小無關,只和人的品性有關。有的人,一介書生,無縛雞之力,面對弱小卻能扶持相助,面對強權,奮不顧身,以卵擊石;而有的人,一身強力,只會對弱者橫挑力壓,對強人萎首萎尾。
“林文卿”忽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司徒勢並沒有做錯,溫老又何必多事。”
溫長春打了個哈欠,道:“頭兒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我這雙老眼,平日裡都閉著,只有見了真金白銀才睜開,哪管得了別人的閒事。只求銀子安穩到手,大家各奔東西。”
“別盡說廢話浪費吐沫!頭兒,什麼時候才能分貨?”一個粗魯漢子不滿道:“窩在糧倉裡和老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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